不过阿迟,你有没有从桐邑身上看出什么?比如长生炉的总坛?或者她的下落?” 迟念:…… “怎么了?”丹缇疑惑,“没看出来?” “看出来了,”迟念绕过他,继续向前,“他逃出长生炉时,长生炉总坛还在那个村子。 她是长生炉掌门,自然也在那里。” “也就是说桐邑根本无法提供有用的情报,”丹缇失落摇头,“就这? 他连长生炉的位置在哪儿都不知道,还妄想做掌门?净做白日梦。” “不过,再过几日,我们也该去那个村子看看了。” “你是说秋元明?” “是,”迟念点头,“那家伙对自己的师兄秋元成过于信任,甚至将阴阳眼的事情告诉了秋元成。 他却不知,正是泄露此秘密导致他有此大劫。 这劫是秋元成带给他的,现在,他恐怕已身陷泥泞。” “他会不会撑不住啊。”丹缇有些担心。 “结局未定,一切都要看他的造化,”迟念活动了下脖子,“好了,事情解决,我们该回去了。” 另一边。 梅德罪行累累且证据确凿,被判入狱。 小何离开,他脖子上的伤痕日渐好转。 可是他仍常觉得呼吸困难,甚至惧怕洗澡。 一旦脖子遇到水,他就疯狂擦拭脖子,好像那水是什么要命的东西似的。 直到一天,梅德正闭着眼睛晒太阳,忽觉脸部一凉。 睁眼一看,晴天雨。 可他没有动,更没有避雨,只是仰着头、睁着眼睛看雨水不停落下。 十来分钟后,雨停了。 有人去推他,却发现梅德竟已没了呼吸。 经诊断,他是窒息而亡。 可经周围人回忆,梅德死亡时没有任何人靠近,除了一样东西——雨。 他在雨中窒息而亡。 至于那个险些被他伤害的女孩儿,她换了个城市生活。 每次回家她都会亲手将门锁上,而不像之前那般随意一拍。 她在门口按了监控,养了狗,更重要的是,她去学了女子防身术。 她不再是从前那个没有还手能力的小姑娘。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