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被喷火小暴龙摁头洗脑之后,夏油杰每次要e的时候就会有种硬了又萎了的感觉,再也e不起来了。五条悟还以此嘲笑了他好几天,毕竟他本身就觉得加茂诗织的理论没毛病,自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只有夏油杰当晚睡觉梦里都是小暴龙咆哮声的洗脑循环,整晚都在“没道理吗没道理吗没道理吗”的回音中挣扎,第二天喜提一对黑眼圈,还被五条悟嘲笑他从此有了一种小暴龙ptsd。 唉。 丸子头少年看着镜子中神情沧桑的自己,眼睛倒是比之前清透了一点,好像没之前硝子说的那么“丧”了。 也好。 既然他自己还不能做出决定,那就先注视着别人行动好了。 早已回到自己家的小暴龙此时正在和甚尔打电话。 “盘星教终于要对星浆体下手了,是吗?”加茂诗织放下手中的笔,抬起纸张浏览一遍。电话那端的伏黑甚尔依然是懒洋洋的语气,隐约传来玻璃酒杯相碰的声音:“是啊,据可靠消息,那位‘教主大人’为了自己的权利地位可是下了血本呢,洗脑了教众之后,怕是又给自己洗脑了。” “嗯,我知道了。‘天元’目前对我们来说算是中立友好,若他真的非常需要星浆体,我会确保星浆体活着到达他的面前。”加茂诗织沉声安排:“届时接下盘星教的委托就交给你和孔时雨了,该走的流程照样走,交任务时务必破开盘星教的守卫,我会及时接应你。” “嚯。”男人低笑一声,“老板,对我这么不放心吗?” 加茂诗织并不理会他的调侃,只是用严肃地语气再次重申:“甚尔,我习惯做好准备然后一击必杀,既然做了就一次到位,不要给对方留下任何反扑的机会。” “而且,我希望你务必把接下来这句话记在心里,刻进灵魂里更好。”女孩的语气和缓了下来,一字一句认真地对他说:“甚尔,强者并不代表无敌,需要帮助是很正常的事,所以我永远会为你提供支援,也要求你每一次任务都把你自己的生命放在第一位。” “叮啷”一声,伏黑甚尔碰了杯,饮下酒,飞刀在指间流转的光影落在开了免提的手机上。倏而,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有些怀念的浅笑。 “是是,活着才能给你打工,对吧?” “嗯哼,你知道就好。” 加茂诗织对盘星教的厌恶并非一日而成,倒不如说,从最初在电视上看到盘星教的新闻开始,她就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教会要想传教就必然有精神领袖,一山不容二虎,因此没有哪头龙能接受自己的地盘上有教会,尤其是这种本就手脚不干净的。 她之所能忍盘星教到现在,还是因为不确定“天元”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果他出现问题,会不会直接影响到她的领地。 但现在盘星教选择对星浆体下手,以此来影响天元,那他们连最后的存在价值也没有了。 幼龙带着杀意的目光落在纸上。 ——去死吧。 …… 一切看似平淡地又过了些时日。 庭院里,加茂宪纪做着拉弓的练习,在潺潺流水声中,时不时传来惊鹿“咔哒”一声脆响。两碗羊羹静静地被放在一边,加茂诗织没什么坐相地在缘廊上曲着腿,无聊地操控着一条细细的赤血编花绳。 新买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她精神一振,拿起来点开,正是来自伏黑甚尔的邮件。 [委托已接,五条悟夏油杰将护送星浆体。] 她低头快速回复。 [表面功夫做足,记得让他们配合你的演出。] 过了一会。 [OK] 加茂宪纪看到她站了起来,问道:“诗织,你要出门吗?” 加茂诗织对他一点头:“我去找甚尔有些事情,可能要在外面待上几天,等铃吾回来你记得跟他说一声。” 对方答应下来:“好,那你记得带点钱再走,能坐车还是别飞了吧?消耗太大了,会影响行动的。”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以免节外生枝,加茂诗织并不打算去插手五条悟他们的任务,也不打算去找伏黑甚尔。 她去找了甚尔的儿子,伏黑惠——这小孩再过一年左右应该就会觉醒术式了,考虑到他亲爹甚尔实在不是个称职的爹,加茂诗织觉得自己怎么说也是个体贴下属的老板,应该尽一尽关怀员工子女的职责。 于是加茂诗织按照孔时雨私底下传给她的地址,背着一个很有欺骗性的小书包,熟练地靠装可爱讨得人类的喜欢,被闲着没事干的奶奶阿姨们一路接力带到了伏黑家的门口——只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