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亚一向能不费吹灰之力成为人群的焦点,她很快在巴黎玩的昏天黑地,恶魔的是很狡诈的,她都和斯塔克分手了,可绝不会对他保持忠诚。 所以她真的玩嗨了 人类的身体会喝醉,有时候她第二天起床甚至有些断片——她的意思是现在。 “嗯……”宿醉过后的艾莉亚头晕的不行,勉强发出一声鼻音,眯着眼睛打量起枕边的男人,“我有点印象,你是那个朗姆……?” “朗姆洛。”他说。 她又发出两个无意义的音节,大抵是在应和他,然后有些困倦的坐起来,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浴袍穿上。 “好巧。”艾莉亚随口说,她懒洋洋的系好带子,“你还要洗澡吗?” “ 不了。”从朗姆洛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的一点侧脸,他不清楚她现在脸上什么表情,只是从那慵懒含糊的语调听出她的倦怠,于是摇摇头,也坐起来穿衣服,“我还有事。” 她本来进入洗手间的步伐一顿,来了点兴致,终于扭过头来看他,“神盾局吗?” “这可就得保密了。”特工重新收拾整齐,穿上他的皮夹克,脖子上的牙印隐隐约约还有点泛红,对她露出一点笑来,有些痞气,也不在乎她是怎么知道的。 艾莉亚原本正靠在门框上,眼帘低垂的盯着地板看,听见这话一挑眉,微微撅起嘴巴来。 “没人能在我面前有秘密。”她有些不可一世的扬起脸睨他一眼,然后进去洗漱了。 等她出来,朗姆洛已经离开了房间,艾莉亚懒得管身上的吻痕,随便换了条裙子,拉开窗帘往外面看,外面依旧一派繁华,街道上的行人匆忙而又热闹。 游戏人生太久,她实在提不起兴致来,果然太简单得来的东西并不容易被珍惜,她套了件薄衫,又出去玩。 艾莉亚在法国时间不算长,但来的勤,因此不至于迷失在巴黎街头。 朗姆洛结束完任务时,她刚出糖果店的门,手里一大袋子各式各样的糖果,还有好多小点心。 鬼使神差的,他穿过马路,走到她跟前。 “又见面了。”恶魔脸上没什么意外的表情,相反有点戏谑,她很自然的把抱着的一大袋子糖果塞到他怀里,“看样子你的任务完成了?” “大概是吧。”他和她并排走在一起,语速很慢,有种漫不经心的感觉,“你和斯塔克分手了?” “何以见得?”艾莉亚眨了眨眼睛,问。 “……”拜托,她就真的没有一点恋爱期间不能劈腿的意识吗? “我以为我们昨天才‘坦诚相待’了一次?”朗姆洛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的说,“你咬的我真痛。” “哼哼……”她没什么愧疚感的说,“那是你的问题,又不是我的。” 这里离她的酒店不远,才到门口,艾莉亚便又从他怀里拿走糖果,“就到这吧,朗姆洛先生。” 她笑的像个狡猾的小狐狸。 “……” “这里是巴黎啊,亲爱的。”见他双臂抱在胸前,眯起眼睛有些危险的看着她,艾莉亚理直气壮的说,“一晚上最多了。” “难道你还想成为我的新炮友吗?” “为什么不能?”朗姆洛有些粗粝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嘴角,带来一丝痒意。 “你也不年轻了。”她别过脸去咯咯的笑,像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乐的前仰后合,很诚实的说,“我不喜欢总是和同一个类型的男人搞,我已经连着遇见两个了,最近对花花公子类型的过敏,还有你这种老男人,想都不要想。” 朗姆洛似乎是握紧了拳头的。 对于男人来说,老似乎是一个莫大的羞辱,似乎只要加上老这一词,就意味着他们在求偶市场上已经完全比不过那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了,尽管他们多数都是虚鸡,而他身强体壮。 他几乎是恶狠狠的捏了一把她的脸,看着对方吃痛又惊愕的表情,心情顿时平复了一点,她长的实在很漂亮,就算是嘴巴毒的人咬牙切齿,也能轻易凭借这副得天独厚的面孔轻易让人消气。 “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哭着说不要了对吧?”他冲她摆了摆手指,被她瞪了一眼。 恶魔极具攻击性的,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目光中嘲讽的意味再明确不过。 “……” 她的确很讨人厌 但不得不说有时候激将法对那种老男人很有用 艾莉亚爽的窝在被子里一点也不想动,电话响起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哪一天给某个小奶狗留的电话号码,便指挥朗姆洛下床去拿,对方在床上很好说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