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口红,“他在部队,一会儿过来接咱们。”陈憶礼用指腹擦了擦口红,将手上的口红用卸妆水卸掉,穿上风衣,“走吧。” 到了楼下,陈砚书的车正好停在楼下。 “安安,你坐前面吧,我在后面再睡会儿。” 薛时安点点头,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陈憶礼到了后面就躺下闭上了双眼,“去哪。”陈砚书推了推档,“你问安安。” “去万达吧,最近上新了好多衣服。” 薛时安查看着手机里面的消息,没有想到陈砚书凑了过来,这种感觉又来了,不到半拳的距离,就能碰到陈砚书的嘴了。四眼相对,陈砚书从她的右侧把安全带拉了出来,扣在安全卡扣上。薛时安缓了一下:“谢谢。” 到了万达,陈砚书先去上了个厕所,薛时安和陈憶礼先去逛街了。两人进到了香奈儿,薛时安看上了一款小香风的外套,柜姐帮她穿上身,陈憶礼在一旁夸赞:“安安,就这套!特别适合你!”薛时安照了照镜子,也觉得别具一番风味,“买单吧。”付完款,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喂?” “是我。”是陈砚书。 “你怎么有我电话?” “地址上的。在哪?” “香奈儿。” “等我。” 陈憶礼凑了过来:“谁啊?” “陈砚书。” 薛时安返回微信,看到了一条好友申请。头像是6岁那年与陈砚书分开时拍的照片。薛时安盯着那张照片笑了好久,最终同意了陈砚书,在备注上留下——会写书法的陈砚书。 她的书法,是他教的。 但她写的不如陈砚书的有力,却也很不错。 陈砚书的手机响了一声。 他打开微信,是好友通过提示。 “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陈砚书盯着它看了好久,笑意还是藏不住。 见到了人,陈砚书指着薛时安手腕上的手表,“修好了?”薛时安摇摇头,陈砚书伸手转抓住了薛时安的手腕,利落的摘下表,“我去修,你们继续逛,饿了去吃海底捞我订了位置,等会陈憶礼回来了你告诉她。”薛时安点点头。 陈憶礼拿着奶茶回来了,看着陈砚书远离的背影,“我哥干什么去了?” “他去修表了。” “什么表,我怎么不知道?” 薛时安给她看了一下手腕上最白的地方,指着这里说:“当时分开的时候,他给我了一块表我就一直带着,六月去往摩纳哥遇到海盗那次,这个手表也算救了我,就甩出去了。” “坏了?” “嗯,坏了。” 陈憶礼喝了口奶茶,“然后就去修了?”薛时安也吸了口,“修了。”陈憶礼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你俩……没背着我搞什么吧?”薛时安呛了一下,“我们能有什么啊,我都回来一个星期多了,面也没见几次。”陈憶礼也没再问什么,也相信了她。两人继续去逛街了,随后薛时安买了一个风衣几件卫衣和裤子,就被陈憶礼带着去抓娃娃。 “终于等到你回国给我抓娃娃了!”薛时安宠溺的笑了,三两下轻轻松松抓了一兜娃娃,又去射击,又成功收了一麻袋。陈憶礼开心的都要上天了,两人路过表店,看到了陈砚书在和修表师傅聊天,两人走了过去。 “陈砚书。” 陈砚书听到薛时安叫他,转过身来从高脚凳上跳了下来,“饿了?”陈憶礼忍不住和他分享今天的“战绩”,陈砚书只好吧她的头发弄成鸡窝。 “陈砚书!我的头发!” “行了去吃饭吧,”回头又和修表师傅打了个招呼,“修好了给我打电话就行,最近都在南州。” 吃完饭,陈砚书先把陈憶礼送回了家,又开车来到月龙湾把薛时安放下,薛时安正要开车门,就被陈砚礼拉住,“怎么了?”薛时安问他。 可时间就像是冻住了,两人的眼睛似乎在交流什么,薛时安眨着无辜的眼睛,不敢大喘气,不敢说一个字,怕被这只大狼狗吃掉。 时间凝结了一会儿。 陈砚书才走了出来,松开了薛时安,“没事,我看你上楼。”陈砚礼打开了副驾驶的门,目送薛时安上楼。在等电梯的薛时安觉得今天的陈砚书不对劲,跟平时完全不一样,她好像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恳求。 “叮—”电梯门开了,薛时安进了电梯,正要关门,一只大手伸了进来,把薛时安吓得头皮发麻,那个人身穿黑色衣服,戴着口罩墨镜和帽子,根本看不清人脸,薛时安还在想现在的粉丝真疯狂,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