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金金颇有脾气地关上了门,挥出的风扬起了地上的细沙,使其短暂地冲到半空中见识不一样的风景,不一会儿又缓缓下落至地。 随着时间流逝,天空逐渐呈淡蓝色,金闪闪的阳光洒落大地,朵朵白云绕山间,兴致盎然地注视沉静熬果酱的女子。 赵金金拿过清晨在早市买的馒头,从中间撕开,涂上新制果酱,放在竹编盘子里。接着,她端着盘子放到藤椅边,自己躺到藤椅上,拿了一个馒头小口吃着。 藤椅悠悠晃着,赵金金嗅着清新的空气,闻着沁甜果香的馒头,不知不觉哼起歌来。 “任山风吹乱发,肆意吹走彷徨...” 赵金金吃完馒头,又伸手拿了一个,一点一点喂满肚子里的馋虫。 随着盘子里的馒头一个接一个消失,赵金金内心的怅然逐渐飘向远方。 她未来的人生,全要这样度过吗? - 将近四个月的时间悄然逝去。 赵金金逐渐习惯了独居的平淡生活。 “赵金金,我回来了。”许久不曾听见的男声突然传入耳边。 正在晒衣服的赵金金蓦地朝出声处看过去。 那个男人身量极高,着一身玄色白虎绣圆领袍,嘴角微勾起,眉眼有少见的温柔。这次他没有敲门等候,而是直接出现在院里。 赵金金有些反应不过来,慢半拍地噢了一声,又转回头做自己的事情。 “怎么这么冷漠?我回来你不开心?”斐雎对赵金金的态度感到非常不满,大步走到她身边,不甚高兴地捏了捏她依旧白嫩的脸蛋。 “中午要吃饭吗?”赵金金停下动作,不答反问。 “你做还是出去吃?”斐雎凑近啄了一口她温软的唇。 赵金金想了想,说道:“出去吃吧。” “好。” 赵金金得到斐雎的回答,点了点头,便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这些天在做什么?”斐雎揽过赵金金的肩膀。 赵金金放好衣服,其眼瞳在阳光照耀下,更显为清透的浅褐色,“基本就是天亮起床、一日三餐、天黑睡觉,没做其他的。” “不无聊?”斐雎清澈见底的眼眸里闪过惊讶。 赵金金认真想了一下,“还好。” 斐雎听了却是感到不悦,“怎么不去外面玩玩?” “因为我怕出事。你不是嘱咐我别去危险的地方吗?虽然我有酱酱,也有符箓,但我觉察不出哪里不对劲,很可能又会将自己陷入危险中,那保守起见,我还是别去的好。”赵金金耐心和他解释道。 “话是这么说,但也没必要什么地方都不去吧?”斐雎觉得赵金金谨慎过头了。 “我有去呀,只是没去玩而已,”赵金金掰手指数,“我每隔一两天就会下山买新鲜食材,偶尔还会去买些日常用品。噢对了,前些日子我做了果酱,有拿去集市卖,收益还可以。” 斐雎越听,眉头越发紧锁,“钱不够?” 赵金金:“够。” “那为什么还要卖东西?”斐雎不是很理解。 赵金金怔了一下,回道:“吃不完。我不会保存,放久会坏,很浪费。” 斐雎:“少做点不就行了?” 赵金金垂眸,“嗯,我没想到这点。” “笨,”斐雎揉了揉她的头,“以后别这样忙活了,麻烦。” 赵金金:“好。” - 华灯初上,街市热闹至极。 斐雎揽着赵金金走在夜市上,“有没有什么想买的?” 刚吃饱不久的赵金金摇了摇头,“散步消消食就行。” 斐雎停下脚步,渐渐攥紧她的肩膀。这让赵金金放松的神情凝滞了一瞬。 “身体不舒服?” 赵金金再次摇头,“没有。” 斐雎凝视她的脸,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那为什么不笑?” “啊?”赵金金不明所以,她不明白斐雎的意思。 “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吗?被谁欺负了?”斐雎问这话时脸有些绷紧。就好像只要赵金金一点头,他就能马上为她出头报仇一样。 赵金金听得一脸迷惑,等脑子转了几圈才理解斐雎所说的话。 他看出了她的失落心情,却以为她是受人欺负。 赵金金呼了一口气。 在他回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