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继续呆在山上,他们不会出来的。” 上官哲:“这个灯笼分明透露着古怪。” 云开:“是,所以我们不能就这么离开,阿哲针孔摄像头带了吗?” 上官哲点头:“带了。” 云开:“我在这里看着,你去安,每一个适合的地方都安一个,这树女庙绝对有问题。” 上官哲:“好。” 在上官哲安装的时候,云开数了数树女庙中的屋子,足有二十六间之多,里面大多都只有两个蒲团,有些放了一张床,没有更多的摆件。 等一下,这是...... 云开走进了其中一间房间,床板上有月牙形痕迹,十个。 是手指甲的掐痕,她仔细的查看,床板上还有一片深褐色的痕迹。 是什么? 是血吗? 就在这时,大门口传来声响。 “这几天来上香的香客很多,我刚都看到下面有人排队要上来了。” “是阿,游客多好阿,我们能多赚点钱。” “昨天听到有人说我们屋子灰尘重,去看看窗透气。” “嗯嗯嗯嗯。” 两人的脚步声离云开所在的屋子越来越近。 树女庙建在山上,空气湿度大,厢房大多阴沉湿冷,与外面生机勃勃的景色格格不入。这也是树女庙的庙人离开就把房门关上的原因。 其中一个人说道:“奇怪,这间房间昨天没关好吗?” 另一人指使道:“管他,反正都是要开的,小勇,你进去把窗户开了。” 小勇走进了房间,开了窗,窗户一开,整个屋子都亮堂了不少,房间潮湿又逼仄,但窗户中漏出刺目的光。 将窗户打开后,小勇环顾了一下四周喃喃道:“总觉得这间屋子有点怪怪的。这个床怎么掀起来了一块?” 小勇正想看看床是怎么回事,外面老苗不耐烦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开个窗户磨磨蹭蹭的,你在里面孵蛋呢?别偷懒,等下你去把地扫了!” “一天到晚就知道偷懒,吃饭的时候跑的比谁都快,一让做点事情就这个理由那个理由 ,光拿钱不干活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老苗唧唧歪歪的声音一句一句的传了进来。 小勇心头火也冒了起来,床板用力的一拍,怒视着外面。 “他妈的,一天到头就知道嘴巴说个不停,那些活什么不是我干的,扫个地板没胳膊没手非要我来扫吗?老子的工资也不是你发的,一天天就会倚老卖老,怎么还不去死!” 外面的声音还没停:“怎么还不出来?还要我进去请你吗?” 小勇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远去,云开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原本就有些潮湿的衣服沾染上了不少污秽。 云开捻了捻手上的暗红色污渍,原本已经干透了,但是在潮湿的环境中再一次变得黏腻起来。 是血液吗? 现在还不能确定。 将手上的污渍收集在白色密封袋里,云开本想再观察一下这间房间,但是一阵脚步声开始逼近。 云开目光一肃,转身藏进了门后。 “他妈的,死老头子,要不是有个儿子在村里面当官轮的到他在这里指手画脚吗!一天天的什么事情都不干,白拿钱!总有一天弄死他们!” “村里的那些人也是狗眼看人低!就当个村干部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老子小时候没读过什么书,怎么轮得到他们,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以为别人不知道吗?那天看不顺眼了,就把这件事弄出去,谁都别活了!” 小勇骂骂咧咧的进来拿了手机又暴躁的走了出去,全程没有多看房间一眼。 他只是无能狂怒骂几句发泄心中的不平衡,云开却从这听到了不一般的东西。 偷鸡摸狗的事情指的是什么? 和床板上的掐痕还有地下疑似的血迹有关吗? 或者说和昨天晚上的女人哭声有关? 没来得及细想,云开见没人就从房间里出去,出了树女庙,朝着缆车位置走去。 待会儿一会儿时间已经有游客陆陆续续的上了山,不过阴差阳错的时机更好。 现在下去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云开朝着缆车方向走去,一路上游客越来越多。 昨天的暴雨在土路上新生了好几个浑浊的小水坑,人们踩过去,泥浆像蜈蚣一样爬上了裤腿。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