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那之后，你在冥界被厉鬼伤到的，下了救护车到我家我照顾你的时候。” “那天晚上也是，月光正好，洒在了你脸上，你那么活泼甚至有些要强的一个人，那时候就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偏偏脸上红色的纹路还没有消散，带着一些妖冶的感觉。”穆云却侧过脸，两人离得很近很近。 “我本以为你不会接受，想着你更喜欢那种热烈盛大庄重的告白，所以那天，我确实没准备好，只不过觉得时间刚好罢了。”穆云却缓缓说着。 “看着我，别转头。”顾烟杪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往回带。 “那你现在再说一次，看着我。”顾烟杪说道。 “我爱你，顾烟杪。”穆云却一字一顿，像是祷告或者发誓。 “我也爱你，穆云却。”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空灵，像是对祷告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