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着这一点头,被穆云却身上的檀香早已勾走了魂的顾烟杪终于回过神来。 此时身旁也聚了不少的人,几个动作指导的老师也来了,跟着穆云却的节奏一起对两人的动作体态进行着最后的修正。 因为这边太热闹了,服装也不得不在外面穿了,华美的戏服披在身上,整一个深蓝的打底,宛若浩瀚的海,鎏金的线或是点在其上肆意的泼洒,却又有着独特的美感,尤其是周遭的打光不是那么明亮时,借着月色,真真若星河一般璀璨。 顾烟杪换戏服的时候,穆云却就站在不远处,用她能听的清楚的声音和身旁的工作人员讲着事情。 “据说这镯子,手链,手表,跨越了千年的时空,背后的故事就是他们今晚要拍的戏。” “你说什么?手链?”工作人员方才听着穆云却从眼前的宝物手镯讲到日常手镯护理,又到现在的合金多功能护腕维护保养,直到这位是导演组不知道从哪里挖来的人才,听到这故事一起头,那边哗啦围过去一帮子人。 顾烟杪听着身后的动静,侧着脸回眸向后看去,正对上穆云却笑意盈盈的眼神,其中还透露着专注。 “对,其实是中间还有手链的故事,也是很漫长的,其中真假现在早已不得知……剧本内容诸位可能有些人不太清楚,为了更好的讲故事,我稍微剧透一下下……” 穆云却笑着说道。 那镯子是顶级的羊脂玉,偏偏其中有着鎏金的纹路,得名为裁月留光。 这三样宝物虽不是在一个时代出生,却相遇在了一个时代…… 那时候,西洋的物件为数不多的流传到了这片土地上,那是楚堇盛世后的另一个繁盛的时代。 身为公主的顾烟杪缓缓出场,随着镜头上移,白皙匀称的小腿悠闲地晃着,小姑娘靠在树上,借着月色欣赏着自己的手镯。 宫门外,金属甲胄的铿锵之声缓缓响起,而后突然停止。 “为何还不歇息?” 虽然穿着一身甲胄,可走到近前的人却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沈若尘取出腰间佩剑,“锵”的一声,寒光四射。 “二哥你还吓唬我,你觉得能吓到我吗?”借着月色,顾烟杪侧了身子看着自己的二哥,自己的皇兄。 “什么时候的事情?”沈若尘手中长剑在那手镯近前稳稳停下,差之毫厘,就要击碎那手镯。 “啧,不懂风情之人才会那么做,粗鲁。”一人身着白衣,几十丈高的宫墙不过是几息的功夫,他便能轻松翻越。 “我怎么不懂,这镯子一看就成色上佳,羊脂玉,我怎么不懂!”沈若尘的声音不自觉的放大。 “嗯,然后呢?”乔羽祺同顾烟杪一起挑了挑眉。 “然后……然后……”沈若尘脸色一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你的父王只说送了你羊脂玉,却没说过其他的,这玉成色上佳,质地已不单单是温润了,而是温婉,气质天成,送给姑娘家是顶顶合适的,再说这。” 未归鞘的长剑被沈若尘接过,迎着月色,剑花翻飞,到了最后,看似极快的一剑却是轻轻触碰到了那玉。 “嗡——” 如罄一般的声音流转开来,虽是低沉,却带着清脆的利落。 “喏,这便是好玉。”乔羽祺冲着沈若尘挑了挑下巴,而后接着说道:“照我说,不如……” “不如什么?”听的起劲的顾烟杪翻了个身,趴在树枝上看着乔羽祺。 “不如起名叫——裁月留光。” “好名字,好名字!哈哈哈哈哈!”沈若尘的笑声有些干,拍着乔羽祺的肩膀说着:“到底是文化人啊。” “可是您眼前的这个文化人,翻了这么高的墙是为了来给你送东西的。”乔羽祺的声音带着磁性,将沈若尘的视线吸引到了他身上。 方才舞剑时,二人都没有注意到,此时乔羽祺伸出手才发现,处了掌心那精致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以外,还有他腕上的那串手链。 站在场外的穆云却看着这一幕一声轻叹,身旁专心听着讲解的众人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然后呢?这三件宝物不是遇见了吗?” “是遇见了……” 拍摄的那处庭院内,故事还在继续。 “这是什么。”沈若尘见到是送自己的,伸手就想拿,而在树上的顾烟杪早就跳了下来。 “这个和父王寝宫里的那自鸣钟好像啊!都有个叫什么指针的东西在那里走着。” “对,只不过圣上的自鸣钟要放在那里,而这个可以带在手上,你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