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美人恩重,我只能顺着悦儿了。” 谢祺归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澹台悦身子一软,笑着回应着他…… 本是郎有情妾有意的一幕,只见谢祺归左手揽着美人,右手摸索了一阵,不知哪里来的匕首,缓缓刺向了澹台悦。 背后吃了痛,澹台悦奋力推开谢祺归,心上人手中还拿着那把带血的匕首。 “谢祺归……你要杀我?” 澹台悦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方才还是浓情,转眼间只剩杀意,澹台悦失了支撑,痛苦的颤抖着。 唇间还有余温,她怎么也接受不了谢祺归的变化。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说过喜欢我的!” 谢祺归冷着脸,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淡淡说道:“你若真是东檀公主,我不会杀你,但你不过是东檀帝养着的杀手,赐姓了澹台,既然不是皇室,那么你只有死了,才更有价值。” 谢祺归不带一丝情谊,眼瞧着澹台悦心息渐弱,她依旧无动于衷,澹台悦背上还淌着血,她自知无力杀不了眼前人,用着最后的力气,一字一句道: “东檀会为我报仇……谢祺归我咒你永远得不到所求……你这种人,就该孤身……” “你还有力气咒我,那便如了你的愿,再送你一程。”谢祺归蹲下身子,匕首瞬间没入了澹台悦的胸口。 说来也巧,前后的伤口,竟然出奇的重合,似在一线之间,见澹台悦没了气息,谢祺归起身将匕首上的血擦干净,帕子他随手扔下,匕首则被他放入怀中。 澹台悦空洞的眸子依旧看着他,谢祺归有些失神,许是那目光太过骇人了些。 “主子,她该如何处置。” 谢祺归淡淡扫了一眼地上的人儿,淡淡开口说道:“给她换身夜行衣,趁着太子还没回府,扔去东宫,这伤处你看着安排,勿要漏了马脚。” “是主子。” 待人走后,谢祺归才发现指尖也染了血,不知怎的,将人杀了,心头会闷闷的。 他看向桌案,上头还放着澹台悦的玉佩,以及一封未拆开的信件,应是东檀的密信。 他花了半年,才了解澹台悦与东檀联络的方式,这信自然可以利用一番。 他上前将信拆开,东檀人命澹台悦潜伏在南秦,这回信便是同意了她与谢祺归往来,以谋大业。 看来澹台悦还有几分话语权,不然东檀人怎么这般容易就应下。 “来人!” “主子有何吩咐?” “澹台悦的笔迹,你们可有把握模仿了?” “栈统领已能仿个九成,主子所求之事,我等定会尽心。” 谢祺归合上信,将信交给了眼前的护卫,又道:“让他给东檀回个信,用着澹台悦的语气,不要露出破绽,这事若成了,我们便可利用上东檀,至于京中的东檀细作,今晚你去替换了,不能让他们发现澹台悦没了。” 吩咐完一切,谢祺归才静下心来,静候属下的回禀。 “太子与祝家小姐的事,你查到了?” “主子,应是太子偷跑出宫那日,他独自去祭拜了忠国公。” “不是让你们引着父皇的人,将太子抓回宫,怎么没抓到。” “回主子,并非是我等不尽心,那太子提前回了宫,刚好与陛下的人错开。” 谢祺归面色不善的看着他,以往他暗中算计太子次次得手,这一次倒是奇怪,太子竟这般好运。 “太子撕了太傅的书,陛下就罚了三日禁足,看来父皇比我想象中更在乎他。” 京城入了夜,倒是不见黑,雪地映上灯火,便又亮了些,祝枳浅还在宁府,她寻完了书籍,本是要回府的,但太子偏要留下她。 三个时辰前,谢祗白将锦盒里的东西给了心腹,让他们去看看近处的宝地,都有些什么。 还挽留祝枳浅一道等着回禀。 她想也没想就拒绝,起身要回府,可太子却说:“你方才喝了一碗孤的米酒酿,便该陪着孤一道等,万一你解错了地,也能改改。” 这太子,真当她是东宫的护卫了,可以随意使唤。 祝枳浅端着东宫特制的米酒酿,浅浅尝了一口,不算浓,正好合她口味。 “太子殿下的东西,我日后可不会动了,省得又让你占了理。” 等的乏了,祝枳浅又饮了一口米酒酿醒神,好在是温过的,与雪景也算相配。 “孤也想看看你的本事,京城宝地大都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