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T大报道前盛年问琉夏:为什么你死活要上T大? 琉夏随口说:因为T大有某人的印记... 为什么当初填志愿一二三志愿都是T大的文科? 因为某人当年大学志愿就是这么填的! 白琉夏,你明明是理科最优秀,对于男生来说明明是理科最有前途,你连一篇文言文都背不下来的理科全A生既然背着我选文科,你选文科也就罢了,还敢选汉语言文学,你准备大学出来去研究古人的诗词歌赋啊? 某人也是这么选的也没见去研究诗词歌赋啊! 盛年遮住毒辣的太阳说:白琉夏,我希望你未来能做一个对自己有用的人,最起码未来的路上你能为自己所有的选择负责。 包括你? 什么? 对你负责 盛年:...... T大校园熟悉的绿化陌生的却是记忆,不知何时起盛年成了一个不喜欢有太多记忆的人了,从家散到被孟南浔收留人生就像经历了一场大梦,她苟且在别人屋檐下度日早已习惯看脸色说话做事,对于盛年来说生活从来没有给她第二条路选,苟且偷安也是逃避自己的一种现实生存法则。 嗨,琉夏... 何余欢? 白莲花姐姐好,何余欢欢快的跟盛年打招呼 哦,好巧呀!你也在T大读书? 何余欢盯着琉夏说:我是为了他才考来T大的! 如此直白的女生盛年倒是挺佩服小姑娘的胆量:我们琉夏原来有那么大的魅力呀?我还发愁他这样性情不讨女孩喜欢呢! 怎么会,高中时喜欢琉夏的女生都快排成长龙啦... 何余欢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啊?我说过了,我有喜欢的人啦! 听琉夏这么无情拒绝人家姑娘,盛年瞪向他:怜香惜玉懂吗? 白盛年你这是在教我作为男人要滥情嘛? 夏日午后毒辣的阳光照在琉夏俊逸白净的脸上,他就这样直勾勾的看向盛年等她的回答,盛年想她这个弟弟变了,不知从何时起变的满腹心事、叛逆、甚至不惜说出心寒的话来刺伤关心他的人,包括盛年自己。 琉夏你陪何同学聊聊天,我去帮你办完入学手续就回去了,换洗的衣服都在行李箱里,缺什么给我电话... 白盛年 喔,盛年回眸 我缺的东西你给的了吗? 琉夏安心读书,我走啦! 白盛年...这次琉夏期盼的那张面孔没有回头,盛年走远用手遮着毒辣的日头轻轻说:琉夏你缺的东西我这辈子都给不起! 喔喔喔...白琉夏你好酷啊!敢对你小妈指名道姓的喊,好有个性呀!我真是越来越崇拜你啦! 谁给你说她是我小妈了?是我亲口告诉你了还是她自己亲口说的? 白琉夏你干嘛每次都对我态度那么冷淡,再说了那天在派出所你爸很亲热的喊她太太,难道你爸还能把自己老婆认错? 他不是我爸,白盛年也不是他老婆,何余欢总之这一切都跟你没什么关系,少多管闲事。 但你和我有关系,白琉夏我就是喜欢你,所以你的事我通通要知道要管,你不买单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抬头与毒辣的阳光对视了几秒琉夏说:白盛年,我们来日方长。 盛年回到家心事重重的坐在沙发靠椅上,她突然特想喝酒,十八岁那年孟南浔第一次允许她喝酒,她喝的酩酊大醉倒在孟南浔的怀里,孟南浔卧室的床特别特别的大,喝醉了她放肆的抱着孟南浔的脸问:这张大床上睡过多少女人? 孟南浔捏着她十八岁没有被任何化妆品惨噬的皮肤说:除了你没有过任何女人! 她质问孟南浔:为什么是我? 孟南浔反问她:不感觉很幸运吗? 她拼命摇头:孟南浔我不爱你,和一个不爱你的人睡你很有征服感吧? 孟南浔扯过她的裙子肩带云淡风轻道:你最好不要爱上我,否则就是自讨苦吃。 事实证明盛年错了,她爱上了孟南浔,就像一个流浪多年突然被捡回来养的小狗小猫一样,饥肠露宿一旦被温暖善待就再也舍不得离开,流年失所的人感受到温暖就更怕被抛弃更怕被辗转的岁月丢给苍凉的现实,盛年怕回忆起带着琉夏睡地铁口的日子,那种遭人白眼受人屈辱夏夜被蚊子叮的黑暗生活犹如地狱般,是孟南浔把她从地狱拉进了天堂。 哼,白盛年你如今过的是越来越无拘无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