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弓虽左和弓虽右同时同声说。 “你放心,西凉国的长公主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她一贯喜欢江湖中的奇闻逸事,而且出手阔绰,你讲好了,余生就不用愁了。”班兰见弓虽左和弓虽右坠地有声,更吓得那老夫不知所措,便软语轻声道。 “真的吗?” “那还能有假。你在江湖行走这么多年,没听说过西凉国的长公主吗?” “听倒是听说过,但谁知传言真不真。”那老夫依旧喋喋不休,但西凉国长公主艳名远播,能亲眼目睹岂不是人间美事,心里过了几遍心思,便不再哭天抢地。 “喂,两位大哥,长公主为何要找一个讲故事的老夫?长姐难道在皇宫里太闷了要到这么远来找人?” “长公主的心思,属下却也不知。” “这老夫所言盈虚宴,我一路行来,也听到很多江湖中人在谈论。长公主是不是也想参与其中?” “长公主的心思,属下却也不知。” 班兰见二人口风紧,一问三不知,深觉无趣,且无甚可说,她便拜托这兄弟二人告诉长公主无需挂心于她,便就此告别。 两人走了半晌,班兰才将这二人细细的介绍给湛翼。原来这弓虽左和弓虽右两人虽是双生兄弟,但二人相貌、身材却没有一处长的相像,弓虽左身材又矮又胖,而那弓虽右却是又高又瘦,但他二人奇就奇在这性格、心思却是极为一致,犹如神通一般心意相知,他们练的武功也是相辅相成,如果他二人单独为战,也就是普通高手,但他二人联手,那就犹如一人有四手八脚一般,心有灵犀进退自如,可以说是一等一的高手。 “他们二人是我姐的贴身侍卫,我姐将这二人放出来,肯定是有要紧事。听那老夫所言,别看弓虽左和弓虽右不说,但说不准我姐真的对那盈虚宴极为感兴趣。不然的话,那个老翁看起来就是个寻常说书之人,又有何特别之处,又何须这二人亲自来请?”班兰甚为不解,“翼哥哥,你有没有看出点什么来?” “没有呀,我和你姐只有幼时数面之缘,我又怎知她的心意?不过我只是好奇,像弓虽左和弓虽右这等能人异士,为何能甘愿做公主的侍卫?” “怎么,难道如今还有人敢小看西凉国的长公主吗,不过他们并不是被我姐收服的,他们是王丞相的人。” “王玉成?” “对呀,王玉成在微时,曾经救过此二人的家人,二人感激于心,便立下誓言要听王丞相派遣,并保护王丞相的安全,然后王丞相就派二人去保护长公主了。” “为何?” “这你还猜不出来吗?王玉成喜欢我姐呀。” “身为丞相,怎么可能会被困于这些情情爱爱之事。肯定是你自己这么认为。” “才不是呢,我自是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那你姐呢?” “我姐吧,这事可是难说的很。” 两人边走边说,相谈甚欢。 行至一地,又见饥民冲塞路途,原是北献国在三国的交界处横征暴敛,致使沿民乞食,即便壮年都气若游丝,菜色雷腹,行几步便倾倒,他二人却也无能为力,只能绕路而行。“这个北献真的是可恶,如若不是他们连年挑衅,哪里又会来的这么多灾民,对吧,翼哥哥。” “连年征战,三国国库都虚空,而南渊却新发现了一个规模巨大的金矿,这天下可是要更不太平了。”湛翼说道。 班兰虽也听湛翼说过其中之故,但这天下形势,她却无法放在心上:“翼哥哥,再过几日我们就要到帛春城了,帛春城是边界的繁华之地,肯定有趣的很,不过,我们一定要先把那个草人儿拿到手,哼,那个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