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到底是真挚的,还是随心所欲。 “以前你也会这样讨别的姑娘欢心吗?”她低着头,不着痕迹的问了一句。 萧彧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她身上,路边经过偷看他的女子不在少数,可是即便这样,他视线始终没在移开,闻言,他只是低头轻笑,道:“不会,我从不讨好任何女子。” 你是唯一一个。 只是因为,我心悦你。 想和你在一起。 想让这世间最好的都捧到你面前,所以,他从不介意学话本中讨好男子的把戏来太好你。 可是,话本里的那些太俗套,配不上你,所以,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刚学的。 笨拙又执着。 “而且,我也没讨好你,我做的这一切,只是顺手,兔子灯是猜灯谜赢得,初雪是刚好路过买的,只是因为想不看见这么可爱的猫被困在笼子里,花灯我没见过,但又不想放,所以让你去放一个给我看看。”歪头盯着她眼睛一一解释,像是生怕她产生误会。 鄢九歌微微蹙眉,道:“我又没说你这是在讨好我,至于这么激动吗?” 萧彧却道:“我没有激动,只是在陈述事实,免得让有心人怀疑,这样对你,对我都不好。” 她道:”哦,原来这样。“ 并没有多大心情起伏,就好像,知道一个花花公子不喜欢你,提前知道答案,没有过多情感。 在寻常不过的事,在正常不过的事。 江南宴外,走上两个台阶,一道黑色身影忽然出现在二人面前,动作行云流水,丝毫没有停滞,鄢九歌身体下意识往后倾,脚下一顿,后背多处一只手拖住,将她扶稳身形后,那只手消失,只见,萧彧冷着脸盯着面前的人,道:“何事?” 那人先看了眼鄢九歌,后才看向萧彧,明显出现的不是时候。 鄢九歌瞥向旁边男人,打圆场道:“肯定是路过的,让他先走吧。” 闻言,萧彧这才缓和了下脸色,让那人离开,那人走的也是急促,下台阶时险些摔倒,鄢九歌望着那人离开背影,想到一夜灭门的寨子,又将目光转向他,道:“之前在那个寨子里,我闻到一股香味,你闻见了吗?” 萧彧看着她,道:“闻见了,死人的味道。” 她道:“曼陀罗花。” 他道:“对,怎么了?” 原来,不止她一人闻见了,刚开始以为是她出现幻觉了,鼻子也不好使了,竟然能闻见曼陀罗花的味道。 回到包厢,叶从霜看见她抱着猫回来,问:“哪来的猫啊?” 谷言那几个孩子看见这么小的猫,想抱又不敢,生怕自己手上没轻没重的力道伤了它。 鄢九歌干脆坐下,低头看着怀里的猫,道:“是傅公子从街边买的。”倒了杯水给猫喂水。 叶从霜道:“原来是这样。” 鄢九歌问:“从霜姐,之前你跑哪去了?” 说道这个,叶从霜抬手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道:“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乱跑,我们能走散吗。” 鄢九歌吃痛的揉着额头,道:“对不起嘛,不要生气。”将初雪放到叶从霜里,顺手在猫身上摸了了两把,道:“好好哄你大姐姐,让她不要生气了。” 叶从霜气笑了:“我是大姐姐,那你是它二姐姐嘛。” 她毫不犹豫点头:“是啊,从霜姐真聪明。” “对了,我已经将请帖的做好,择日就会送到他们手上,而且我刚才也和他们大致说了一声,裴大人说,有空。”叶从霜轻柔怀里的猫道。 鄢九歌皱眉,道:“什么吃饭?” 沈洄吃着糕点,道:“难道你不知道吗?聂府设宴款待,我们自然是要去的。” 把这事忘了,鄢九歌无奈扶额,为自己斟茶别过头看向裴夜澜,二人对上视线,平日里聪明绝顶的锦衣卫成了愣头青,丝毫看不出她眼里意思。 “就算不给聂府面子,也是要给鄢府面子。”沈南风喝茶淡淡道。 说到底,他们压根不是看在聂府,而是聂府背后宰相府,所以这顿饭,无论怎么做,传到盛京,都是要给鄢炤知道,给足面子。 毕竟一朝宰相,不是谁都能得罪的。 除了鄢九歌,其他人倒是似有似无的看向沈南风,在他们眼里,未免过于猖狂了,毕竟聂府的人还在,在怎么做也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说出来。 鄢九歌哼道:“也对,爹爹最爱面子了,谁要是不去,我就去爹爹那参一本,倒是让他被你们穿小鞋。” 沈南风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