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酒作乐,但凑近了一看居然是在看病。 鸨母见状,立时断定云染就是个没钱还想来混吃混喝的,板起脸就开始呵斥:“都干什么呢?不用做生意了?围在一处做什么?” 姑娘们悻悻的看了眼鸨母,也不敢再去戏弄云染,全都作鸟兽散了。 鸨母居高临下的看着云染,抱臂,阴阳怪气的哼了声:“这位公子,若是想要行医看病就去别处,我这里可不是给你招揽生意的地方。” 云染将手中折扇一合,站起来围着鸨母转一圈,随后停下来捏着 下巴做思考状:“近来是否失眠多梦?夜间常常惊醒,醒后浑身冷汗,食欲不振且时常腹痛?” 本来还以为她是哪里来的游方大夫,但云染开口所说却句句都戳中她近来的忧心上。 先前也请了大夫开了药,只是吃了之后也不见好。 看他像是个有本事的,鸨母又道:“你还看出些什么了?” 云染坐下,指指自己对面的位置请她伸出手臂:“看病讲究个望闻问切,若是还想知道更多,那就得需切脉了。” 鸨母信了她的,,主动把手递了过去。 云染翘起兰花指捏了捏唇上的小胡子,佯装思忖,片刻后道:“你年轻时小产过三次,且常年服用养颜药,药跟酒都是伤肝之物,你这身体若是不好好调理,至多……还有三年可活。” 鸨母一听,吓得差点儿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单单把脉,当然不可能知道她小产过几次,这些都是刚刚闲聊从姑娘们口中得知的。 不过她时常把药跟酒混在一起吃,说她命不久矣却不是危言耸听。 鸨母上前抓住云染的手叫他神医:“那我这病可有医治之法?” 云染闭上眼睛,高深莫测的摇摇头:“想要医治不简单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