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没了响声。 秦令川站在屋顶上,他捂住了自己的肩膀。 伤口又撕裂开..... 底下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指挥,人抓住了,活的!” 林少安从阴影处漏了出来。 “指挥,这人身上穿了蟒袍,果然是锦衣卫!”林少安掀开那人的面罩。 秦令川从房梁上一跃而下,他望了一眼地上挣扎的锦衣卫,接着把他腰上挂着的牌子给摘了下来顺势扔给了林少安。 “拿好了,你的牌子。” 林少安伸手抓住了牌子。 “让你记得可都记清楚了?”秦令川道。 林少安答道:“记清楚了。” “好,你去吧。”秦令川转了身。 “对了,指挥,周大哥让我带话给您。”林少安看向秦令川。“周大哥说他身体好了个七七八八让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跟他说,让他先好好养着吧。”秦令川回道。 林少安点了点头。 顺贞河,四皇子府。 秦令川进了屋门。 他将要歇息,房门却响了起来。 “秦令川,我来给你换药。”林昭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立在门外手上端着药,有些迟疑。 从诏狱里出来,秦令川就没再和她说过一句话。 狱中黑暗的那些关心,刹那间就化作了乌有。 “秦令川,你肩上的伤还没有好,我来给你上药。” “不必了,我的伤已经好了。”秦令川从门内回道。 林昭看向那堵门,怎么会好,从诏狱里出来的时候还是渗着血的。 “林昭,你该回去了。”秦令川道。 “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不是,林昭,我谢你,但你要的我给不了,我心已有所属。” 秦令川开了房门。 他和林昭面面相觑。 “我的右肩已经被人给包扎好了。”他看向林昭。 黑夜中的灯照着秦令川的眼神。 那双眼冷漠,淡泊,寒冷........ 林昭曾经以为他对所有人都是这个样子,可是不是。 不是。 这双眼再见到那个人的时候会流露的全是温柔。 爱意从来都有,但不曾留给她林昭罢了。 不甘心吗? 她好像从来都没有不甘心的资格..... “秦令川,从一开始你就不该去帮我。”她的眼中充盈泪水。 “林昭,真实的我自私又懦弱,从来都不会去想做什么英雄,我的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她罢 了,都只是因为她而已。” 他看向林昭,冷淡的说出这些话,这些早该说明的话。 “她在我这里是神明,我是她忠实的信徒。” 秦令川缓缓关上了房门,只留下林昭在门外。 一门之隔,秦令川不会迈出去,林昭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