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摆满了酒碗,江钦和南宫无笑一人抱着一坛酒,挨个倒满。 黄飞烟满意地点点头:“来吧,宫小姐。你要是能喝过我,我就把昨天晚上看到的都告诉你。” 宫明夕勾了勾嘴角:“来。”她端起一杯,说:“莲花庄宫明夕。” 说完,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爽快!”黄飞烟也端起一碗,“漠北流沙派黄飞烟。” 两人一碗接一碗,像是久别重逢的好友,越喝越兴奋,越喝越激动。 江钦见黄飞烟脸越来越红,提醒道:“明天就是武林大会,你要是醉过去了,明早我不会叫醒你的。” 黄飞烟瞪了他一眼说:“谁要你叫。”她勾住宫明夕的肩膀,“我姐妹们儿,我俩一起去。至于你…” 宫明夕一把拉住南宫无笑,将他推到江钦面前说:“你们两个一起去。”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沉默。 “我输了!”黄飞烟一屁股坐下,打了个饱嗝,竖起大拇指,摇头晃脑的说,“你厉害,你是第一个喝过我的女人。” 宫明夕笑了笑,坐在她身旁说:“可别忘了你说的话。” “我黄飞烟,说话算话。”黄飞烟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会骑马吗?” 宫明夕醉眼迷离,大笑了两声说:“笑话,我堂堂莲花庄少庄主平阳城小魔女,不会骑马?” 黄飞烟伸出八个手指说:“我养了十匹好马,关外战马,纯种的,我亲自养大的,厉害吧!” “厉害!”宫明夕点点头,将黄飞烟的手指按下去两个,“这样才对。” 黄飞烟说:“要不要试一下?有空去漠北,赛马,你要是还能赢我,我叫你姐!” 宫明夕伸出手掌:“一言为定!” 黄飞烟将掌心贴上去:“一言为定。” 说完,黄飞烟倒头便睡了过去。 宫明夕甩了甩头,眨巴眨巴眼睛,顿时清醒了两分。她拍了拍黄飞烟的脸,嗤笑道:“不行啊,飞烟妹妹!” 江钦和南宫无笑都颇为震惊,竟然还没醉? 宫明夕挣扎着起身,得意道:“想知道为什么我没醉吗?”宫明夕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解酒的!” 江钦一直觉得黄飞烟是世界上最跳脱最难搞的女子,没想到还有更甚。 宫明夕又摸出一颗药丸,塞进黄飞烟的嘴里,将她拍醒。半晌,黄飞烟睁开眼睛,一脸茫然。 宫明夕说:“说正事。” 宫明夕问一句,黄飞烟答一句。 宫明夕皱了皱眉:“所以昨晚加上南宫无笑,一共有三个黑衣人?” 黄飞烟点点头:“是啊,想不到吧!”说完,一头栽进江钦怀里,又睡了过去。 江钦将黄飞烟抱回了房,宫明夕喃喃道:“三个黑衣人,你是被人追杀受了伤。另一个遇到我之前没有受伤,被我打伤了。那么那个被欧阳恒打伤的黑衣人才是伤了欧阳雄的人,用的是万朵梅花钉,也就是越剑山庄的人。越剑山庄的人为什么要杀欧阳雄?被我打伤的人又是谁?他的目标又是谁?”她看向南宫无笑,“怎么办?好像卷入了什么阴谋。” 南宫无笑说:“我会保护你的。” 宫明夕粲然一笑:“小团子真好。”她又低下头,“怎么感觉明天比今天会更混乱。” 马继明给齐天鹰上药,齐天鹰痛得咬牙:“这个死丫头,真狠。” 马继明说:“这还狠?她和那个席冷天将清平寨烧了个精光。” 齐天鹰忍不住笑了笑,说:“早知道有人动了手,昨晚我就不该去。上次已经去了一次,这次不是画蛇添足吗?” 马继明道:“大哥这样安排自有他的道理。不过幸好昨天有人搅局,欧阳恒开始怀疑南宫家和莲花庄了。南宫晟和宫向海一向置身事外,将他们拉下水,只会更乱,不是坏事。” 越剑山庄校场周围插满了黄色旗帜,旗帜迎风飘扬,簌簌作响。越剑山庄的人将校场团团围着,等着人来。 巳时左右,校场上已经人山人海。 宫向海带着宫明夕到的时候正遇上欧阳雄。欧阳恒带着敌意看着他们,宫明夕装作没看见移开目光。 欧阳恒又瞪着南宫无笑,南宫无笑面无表情地看向远处。欧阳雄拍了拍他的手说:“多大的人了,稳重点。” 黄飞烟隔着老远和宫明夕打招呼,宫明夕挥了挥手,就看见黄预行拧了拧她的耳朵。 黄飞烟缩着肩膀直喊疼,黄预行道:“不让你来你非要来,现在知道疼了?听说昨日还和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