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不在五皇子身边?而且五皇子失踪多时,难道是藏起来蓄势待发了? 言散回应:“是我。” 听此,谢鑫燃松了一口气,赶忙转身问道:“五皇子可还好?” 言散摇头:“不知,我身上还有他给我的别些任务,他身边应当还有别的影卫。” 谢鑫燃烦躁摆手:“行吧,这些晚点再说。华大夫的建议,你觉得如何?” 言散回答:“未尝不可,这也是最快的方法。” 不等谢鑫燃回答,墙头另一边突然发出了“嘣”的一声重物落地巨响。 言散几步飞身,站在了墙上,低头一看,云书月正“大”字型地趴在地上,还是脸朝地的那种。 他从墙上跳下,一把薅起了云书月,厉声问道:“你听见什么了?” 云书月翻了个白眼,“听个屁,刚爬上去就差点被那破猫给挠了,为了躲它又掉了下来!” 谢鑫燃从墙的另一边赶紧跑回小院子里,身后还跟着方才出现在店里的捕快。 墙头果然站着刚才睡在桃花树上的那只橘猫,它正昂首挺胸朝一脸泥巴的云书月伸了个懒腰。 见谢鑫燃站在墙边,一下跳进了他的怀里眯着眼打“呼噜”。 谢鑫燃没想到云书月看着是个娇弱的闺阁女子,居然还敢趴墙头偷听,所幸没被她听到与言散的对话。 他一边撸猫,一边问道:“如何?” 捕快双手抱拳:“回大人的话,北坊已经率先查完,几乎每个人手腕上都有黑线,就连几岁的孩童也有。” 谢鑫燃重重叹气:“看来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言散挑眉:“既然如此,华前辈,一起回去吧。方才我已经答应谢大人,要配合你引蛇出洞。” 华似雪雀跃道:“如此甚好!” 最后,只有云书月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 回到小院,华似雪赶忙拉起云书月的手腕,细细观察她的手腕,直到确认没有黑线,这才放下心来。 云书月拍了拍华似雪的手背示意自己没事,拉着她坐在了树下,给她倒了一杯茶,说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最后还安了她的心。 “我们做饭用的是缸里的存水,暂时没事,但过段时间可就不好说了。” 华似雪点头:“还是要先想办法把刘川谷给钓出来,否则说啥都没有。” 言散问道:“只有找到刘川谷这一种方法吗?万一没找到的话?万一母蛊不在他身上的话?” 华似雪摸着下巴思考,“确实有这种可能,但他思想异于常人,除了川柏,他不相信任何人,母蛊必定在他身上!” 云书月疑惑道:“他为何如此之依赖他的大师兄?” 华似雪叹气,说起前尘往事。白芨脾气古怪,捡刘川谷回来的原因是他身有奇病,每逢月圆就会如同“鬼上身”一样,性格与之前大不相同。 白芨捡了他回来却发现医不好他,一怒之下就扔在后山让他自生自灭。还是华川柏于心不忍,又将他捡了回来,一点一点地给他配药,一发现他有不对就藏起他。 直到刘川谷大了些,不再发病,而且白芨发现了他的医术天赋非凡,这才收了他当关门弟子。 可以说是如果没有华川柏,刘川谷早就烂在后山了。 云书月心生一计,却是怕拿捏不妥当,还问了华似雪意见。 华似雪只说:“亡夫悬壶济世一辈子,救过的人更是成百上千。若是能再救世人最后一次,想必也是愿意的。” 既然一拍即合,那行动立马开始。 云书月先差言散去一趟梧桐居找江桐,毕竟在“散播谣言”方面,天机门可谓专业。 言散才推门,就发现不知何时,白芨抱着一个婴儿在小院门口徘徊,看见言散的表情还跟做贼似的。 他还在犹豫要关门离开,还是将人迎进小院时,就听见华似雪一声。 “来都来了,在门口瞎磨叽什么?” 白芨冷哼一句,抱着婴儿走进小院。 云书月趴在门边,嘱咐言散早去早回,她一个人搞不定,随后就把门关上了。 她才回头,就看见两人开始上演大眼瞪小眼。若不是婴儿适时的哭声打破僵局,还不知要冷场多久。 白芨抱婴儿的姿势,哪怕是云书月一个大姑娘,都觉得他很不专业。 华似雪啧的一声,一把抱过婴儿轻哄着,见婴儿哭声渐低,才问道:“这是你孙子?” 白芨眼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