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吧? 于是只能顾左右而言他:“那日他喝了好几种酒,还喝了茶,说不定是哪种成分有激发的效果吧。” 花见红恍然大悟,甚至问云书月要了笔墨,按照自己的“抽象派”画法将那日茶和酒的名字记下。 将一桌人送走后,她将发簪随意插入发间,才美滋滋地看着与花似霰签下的经销契约。 此时饭点已过,店里空落落的,后厨和伙计这才有了喘息的时间。 周蓉帮云书月倒了一杯茶,顺势坐在了她对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说,有什么烦心事。”云书月扫了一眼满面愁容的周蓉,问道。 周蓉这才说出:“掌柜的,你能帮我劝劝我爹娘吗?虽说这贾员外已经伏法,但是他们总对我的以后有种莫名的担心。” 云书月:“担心这事街知巷闻,你嫁不出去?” 周蓉重重叹气:“对。” 云书月勾唇一笑:“这有何难?你跑一趟,请你爹娘今晚来云来酒楼赴宴,我尽力帮你说服他们便是。” “多谢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