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他们从宜州城出来,已经走过了大半日,早已脱离了南昭人的势力范围。而且如果南昭军中有人不相信他手中的信物,要拦下他早应该在宜州城动手了。 此刻,在刚刚进入柏岳边界动手的,会是谁呢? 褚继尧内心不想承认这个猜测。 . 马儿嘶鸣着,马车急速停下。车内的人知道,大麻烦来了。 “王爷,前面有伏兵。”驾车的侍卫低声说道。 褚继尧淡定的掀开车帘,看到前面的伏兵正对着自己严阵以待。 全身素黑的蒙面头领道:“原本以为一行人马不过十余人,应该很快可以拿下,没想到居然可以战斗到此刻,还要我亲自动手。” 韩晗看他们打扮,以为是山匪,掀开帘子骂道:“无知山匪,就凭你们几个人也想劫掠车马?南境军是不是很久没剿匪了,让你们活太长了?今天就把你们解决了,以绝民患。” 蒙面人看到她,似乎被吓了一跳,道:“小娘子身子娇贵,别在这里凑刀剑热闹。闪到一旁,还能留你一条命。” “呸!谁给谁留命。”说着竟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身后抽出一把弓,闪电般搭弓射箭,未等那蒙面人反应,箭头已经擦破他的耳尖飞过。 那人明显被惹怒了:“不自量力,你们十余人,今天插翅也难逃了。” 说着打了个手势,除了他身后,又从四面八方冒出了数不清的匪徒。 “怎么办?”韩晗没想到这竟是一帮如此大势力的山匪,用眼神向褚继尧商量道。 “相信我!”褚继尧低声在韩晗耳畔说话。 待韩晗听清,一柄剑已经架在了自己脖颈上。是褚继尧,他趁她不备,从她腰间抽出了自己不离身的那把雌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