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爬到上官桀枕头边,咬了他嘴唇一口,另一只爬到手上,咬了手指一口。 苏酒微微叹了口气:“还是准备不充分,下次带只大点的动物来,把那只手直接咬断。” 上官桀痛醒,大叫一声:“啊……” “少主,怎么了?” 苏酒带着两人一龟从原地消失,一瞬之后出现在莲花峰脚下。 他们扛着装的满满的乾坤袋,满意的回了落英小筑。 三人聚在宋青茗的房间,顿在一起数薅来的羊毛。 宋青茗推了推苏酒:“师妹,不告而取即为偷,我们这种行为是不是属于偷啊?” “嗯,那你等等。” 莲花峰上灯火通明,混乱一片,上官桀嘴和手指肿成了大香肠,疼得哇哇叫。 “药呢?药呢?” “少主,库房被人偷光了,您别急,已经差人去隔壁宗门借了。” 上官桀伸手将侍女给他用来冰敷的帕子甩到地上,将侍女推倒。 “养着你们这帮废物有什么用,家里被人偷了,都没一个人发现。” “哟……少主这是怎么了?” 一身紫衣的女子进门来,给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捡起地上的帕子连滚带爬退了出去。 上官桀捂着嘴:“你怎么现在才来。” 紫衣女子拿出一瓶小药罐,优雅缓慢的走到床榻边,用手蘸了药膏,给上官桀抹。 “哼,嘴都肿成这样了,还有心思泡妞。” 苏酒从窗台上下来,四处张望了一下,找到书房的位置。 用布条蘸着墨水在墙上写了几个大字:“拿点东西,告知你一下。” 这样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