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惮地胡作非为。 直到她挣扎的嘤咛溢出。 宋清邺喉间发紧,稍稍错开,去看她的神情。 洛盈今的舌尖探了探上唇,抱怨:“咬破了!” “抱歉。” 两个字说出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低哑到如此地步。 宋清邺敛着呼吸,然后试探地朝前移了一寸。 然而洛盈今就像是看透了他心底的想法一样,身子后挪。 男人的手依然护在她身后,不会让她磕到自己。 宋清邺顿了顿,旋即微微阖眸,努力平定自己紊乱的心绪。 与此同时,洛盈今神神秘秘的声音响起:“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开车吗?” 宋清邺双眸睁开,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如实回答:“不清楚。” 洛盈今眨眨眼:“我要开车带你去酒店。” 勉强抽离情绪的大脑被她这句话突然撞击,再次变得不甚清明。 “今今……你……” 洛盈今直白地截断了他的话:“要去酒店吗?” …… —— 车子在夜色之中穿行,没多久就停下。 宋清邺舒出一口气,正想跟洛盈今再次确定她的想法,扭头,对上的却是她呈来的手机页面—— 他开车的功夫,她都已经定好了酒店。 宋清邺视线上移,从她的手机页面移向她的眼眸。 他能够看出,此刻的洛盈今并不向他一样是清醒的……或许他也不复清醒。 男人的劣性根在此时此刻占了上风,于是一直到关上酒店房间的门。任何阻止她的行为都没有表现出来一分一毫。 “咔哒”一声,如心跳失序,是她伸手拨了反锁。 洛盈今踢掉鞋子,尝试地垫了垫脚,然后放弃,懒懒地靠在墙上:“你好高。” 宋清邺凑近,微微俯身:“现在可以吗?” 洛盈今没说可不可以,而是伸出手圈在他颈后,贴过去:“我要洗澡。” 宋清邺“嗯”了一声,却没有任何动作。 “我说我要洗澡。”洛盈今在他耳边强调了一边,然后放软了嗓音:“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我好累呀,站不住了!” 她说着,脚下一软故技重施,然后再次得逞,被男人稳稳抱起。 酒店内的浴室正对着大床,围起浴室的玻璃是特制的磨砂玻璃,在外面刚好能够看到隐隐绰绰的人形,并不真切,反而多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感。 只是可惜,浴室之外,没有欣赏的人。 热水蒸腾似雾,附着在玻璃内壁,又在空间之内盘旋成浅淡的白茫茫一片。 洛盈今再次伸出手,盖在他的眼睛上。 只是这一次,宋清邺没有放任不管。 骨节修长明晰的手指攥上她的手腕,拉开。 男人声音喑哑,“今今,看我。” 洛盈今浅哼了一声,跟他作对似的闭上眼。 他将她的手腕收于同一掌心,然后另一只手扣上她的后颈,拇指微微用力,迫使着她抬起下巴。 唇齿交缠间,溢出细细碎碎的声音。 宋清邺肌肉紧绷,热水的水珠沿着身躯滑落,相比之下,甚至水滴都比不上他身体的温度。 水雾弥漫,如至幻境,耳边水流落地的声音逐渐四下退开,变成了屏障似的背景音。 如此分割开来之后,属于她的娇软嗓音便更加清晰,似乎能从耳边钻入大脑,勾扯他的神经。 宋清邺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拥有艺术细胞的人,至少跟他那个画家弟弟比起来,他身体内的艺术基因是少之又少。 即便是在以往许多个夜深人静之时,他的大脑也会自动给想象的一切镀上一层朦胧的纱作掩。 那层纱的名字叫做未知。 他的贫乏的想象力根本想象不出如此细节。 如此销//魂//入//骨,如此极致淋漓。 二十多年前,宋家家主的前夫人诞下双胎。 身为宋氏长子,宋清邺从小就被寄予厚望,并付诸实践。 他日日循规守矩,他的生活寡淡至极。 有且仅有的几个热烈念头,也全都经她而起,不待爆发,便已经被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紧紧拴住。 宋清邺扪心自问,近三十年,他所做的唯一一件荒唐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