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女殿里,池嫔卿看了看莫冰瞳为他包扎过的伤口,正准备表示感谢,却听见莫冰瞳的道歉。 “对不起。” “你为什么要道歉?”池嫔卿并不能理解。 “是我的错,我应该把玉佩藏的更严密,不然也……”莫冰瞳话未尽,池嫔卿宽大的怀抱已经将她包裹,他的声音是充满自责,“瞳儿,今天我确实是大意了,可是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这些话语确实能让人心头温暖,其实爱情这种感觉她并不是没有,只是…… 一大早,守卫便将宫门打开。 门外拥挤着来接亲的人们,幼童被抱着,老人发也白了,倚靠着拐杖,今天,大家终于可以团聚了。 叹一声,为那门外人的泪光,悲一瞬,为那门外人的眼光,含情溢满,人已相拥。 “回家了。” “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一些老人互相搀扶着,在内城墙上望着,可早已知道没有一个人会是来接自己的,但她们还想是听听宫外这碎人心却又温暖的话语,当做是对自己的话语。 忙了几天的侍女释放算是落下大半,剩下的便是处理安排孤寡和本已化度出宫却不愿走的侍女。 夜雨不停,莫晓心伸手推开窗户,坐在桌旁,看雨点落进来,若在之前,这会儿,彤儿该来叫唤了,也好了,走了自己便可安静。 莫晓心呆看着窗外,想着之前若明舞提出的办法。 那天,若明舞给的办法是假成婚完结婚约,可假成婚也是成婚,更会成为他正式的妻子,那便再不是自由之身了。 之后怎么办? 离婚吗?他不会觉得委屈吗? 可他若反悔了又该怎么办? 她不知道能不能相信若明舞,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因为她只是莫晓心。 心累的莫晓心趴在桌上,借雨声转移压力。 雨水微凉,梦却很暖,梦中,莫晓心看见一片片飞羽,围绕大树盘旋着。 在那树下,飞羽抬头望向大树的枝繁叶茂,然后他笑着望了过来,嘴里说的话语听不清。 天还未亮,已有人在宫门外候着了。 此行,按计划,只带了些随从和一辆马车。 换了便装的莫晓心笑着向老者挥手告别,老者愣了愣,后知后觉的学样挥手,心里不免奇怪,这孩子究竟是去巡视还是去玩的? “我是真的老了,上个马车都不行了。”马车内,王后如是感叹到。 “哪的话,母后不过少有走动而已。”语罢莫晓心向帘外的车夫说到:“启程吧!” 接着,莫晓心将两边的窗帘都拉开了,得见窗外风景,心情总会放松些。 “其实我跟你父王也年轻过的,可一入宫门深似海,早已没有年轻时的心态了。”王后拉过袖忽笑道:“可是听说那天,你陪着明舞在屋顶上坐了一个下午?怎么着,真动心了?” 此后,车内的气氛变回沉闷,莫晓心没有再说一句话。 难道是说错话了?王后心底有点小后悔,她本来是想借此拉开话题,之后开些玩笑聊聊天,却适得其反。 如此看来,那天与明舞不过是应酬。 难道失忆之后的冰心,还是再次爱上了她的明羽哥哥?如此,她真的该拿女儿的婚姻满足那些私欲? 莫晓心掀开车门,见是没什么印象的路,便道:“青花,你确定是这条路?” “殿下,这是陆路,你一直不怎么外出,所以你是不了解的。”青花回头微笑道:“等会,就别吃干粮了吧,出了城门很快就能到青花的家,我通知了姐姐,她肯定会准备很多好东西的。” 归位,仍觉尴尬,莫晓心便依旧望向窗外。 “都一天了,还在生气呢?” “生气?”听过话莫晓心一下子来了神,什么嘛?她发个呆也要先解释预告才行吗? 毕竟是莫冰心的生母,见女儿脸色不佳,会担心也是正常的。 “母后,你误会了,我没有生气……”莫晓心伸手握住王后的手想做个亲切的样子,却被一个猛刹,打乱了动作。 马车急停下,她听见了青花惊恐的声音:“你你你们要做什么!” “青花?怎么了?”莫晓心伸手刚掀开车帘,瞬间被青花拉紧了,“别出来!这这这里面没有人!” 后面半句似乎是对外面的人在说,但青花阿,你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做什么?”车门外,不知是哪个男生,年龄也不大,似乎是听过青花的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