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竟然...”那人顿了顿,看了看自家主人的眼色,又说了下去,“这位姑娘,会不会有什么蹊跷。莫不是...三公子带来的细作?” 妖妖:“?”细作?说她是细作?你全家都是细作! “不过是一个女流之辈,能在这庞府掀起什么风浪。”庞以臣捻了手中刚刚从院里那处摘的花,捻成灰烬撒入河中,其中一点粉末还沾在了妖妖脑门... 某妖...顶你。 “公子,话不是这么说,纵观整个庞府,就庞五公子心无旁骛,即便是老爷对他宠爱至极想要为他娶妻纳妾,他都无从动摇,而我听说今日住入府中的这位姑娘长相娇艳,更是诱人,会不会是庞三公子派来引诱庞五公子的,届时,他便可拉拢五公子,借机上位。” ... 靠,这都什么跟什么,什么逻辑!虽然他这狗腿子捎带着夸了她长得好看,但是也不能将她看作是此等阴险狡诈诱惑别人的狐媚子吧?! 妖妖愤怒的拔了身边的一株狗尾巴草,咬了一口,又哈巴哈巴的给吐了。 而她这一拔,差点没把土壤掀翻,最后动摇桥梁根基,把桥上那两人给哆嗦下来。 “?”桥上”大声“密谋的二人皆被这忽如其来的震感惊吓,“怎么回事,地震了吗?” “啊,不好,公子,我们快撤!这桥怕不是快要塌了!” 桥底下的妖妖...忘了,她吃了唤云珠,此刻可是大力女,纵然是轻轻拔一棵草,都能动摇隔壁那栋桥。 吃瓜把卖瓜人给吓跑了... 她这瓜吃得可真失败。 这庞家,真的是如同传闻中,五子内斗,让人头疼啊。 怎么说呢,跟以前在电视剧里看宫斗戏似的,怪,刺激,的! 不过现在可算是吃瓜吃到自己身上,明明是来还庞以韫唤云珠的,谁能想到把自己给混成了细作。 妖妖可顾不得太多,为免夜长梦多,她得赶快完成任务回到师父身边复命,走她的修仙大道。虽然她现在有了唤云珠力大无穷,却也会像老兆头口中所言,以她这区区的凡人之躯,根本没有太大的力量去承受这么凶猛的灵力,以至于最后很有可能会虚脱而亡。 她可不想死,她怕死,怕极了。 今天听闻庞以霄与岳菲菲已经成婚之事,她便隐隐觉得不安。按照书里这进度,岳晚谣遭受岳大夫人的虐待后,在庞以霄和岳菲菲回门之际逃离,恰好藏在他们的随行之物后,来到了京城。 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不是被人欺负就是被人在小巷子里拳打脚踢,日子别提过得有多难过,好几次路过庞家见庞以韫的随行车马出没,也只能静静的在角落里看着。 后来好像是被岳菲菲的人发现了,把她再度抓到岳大夫人面前...后来岳大夫人给她安排了一门亲事,竟是嫁给袁家那位年过半百的糟老头,而这糟老头与庞家又颇有渊源。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 岳晚谣这悲惨的酱油女配,就只能在书里起到一个,走过场的作用,其实当初看书的时候,妖妖就觉得她怪可怜的,不过是个波折悲惨的工具人,还要被安排暗恋男主最后死得那般凄惨! 喜欢了个白眼狼也是没准了。 所以,听说岳菲菲此刻也在庞府里,妖妖说什么都要躲着这恶毒的女人。 说是要躲着的人,却没有想到,怕什么来什么。 在回房时的路,她便看到一个少女叉着腰在回廊的桥上盛气凌人的指责着手底下的侍女。 妖妖再定神一看,有点眼熟,是来自原主体内的认知。 那个恶女人就是岳晚谣同父异母的姐姐岳菲菲。 她躲在角落里听了个大概。 “你竟然将我为二公子熬的汤撒了!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为相公熬的汤吗?!” “对不起,奴婢错了,奴婢不该...” “呵,错了?不该?这条狗命,你也便别要了!”岳菲菲的声音刺耳又扎人,活脱脱像是个泼妇,跟她的生母岳大夫人一模一样。 妖妖“?” 跪在岳菲菲面前的那位侍女她认得,便是方才为她指路茅房的大好人。 淦! 恶女人。 妖妖在地上摸索了一下,在花盆里捞了一颗石子。 她眯着眼,瞄准了那恶女人的头颅,使劲往前一扔。只闻一声“哎呀”,她便将自己的脑袋藏得严严实实的,万万不能让这个暴躁的小辣椒发现她的行踪。 “谁!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给我滚出来,竟敢砸我!”岳菲菲气得跳脚,身后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