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女士怕她累坏了身体,每天变着花样煲汤投喂,就这样,晏晚儿还是瘦了将近十斤。 生日那天,晏晚儿的工作安排到下午六点,这还是她努力争取来的,要不然她怕颜女士杀到传媒公司去要人。 那天刚好是星期五,遇上了下班晚高峰。 颜女士在电话里得知她已坐在回家的车上,特意赦免她可以晚点到。 家里在颜女士的带领下,布置一新,随处可见各种造型的气球,仪式感算是全部拉满。 晏晚儿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更搞笑的是,老晏头上戴了个米奇的气球发箍,而老周则顶了一个海绵宝宝。 “这也太可爱了吧,还有吗?我也要戴。”晏晚儿吸了一鼻子,把所有的感动都咽了下去。 颜女士早已准备妥当,顺手掏出一个寿星的皇冠气球,帮她戴齐整了。 “好看吗?” “必须的,咱们晚晚怎么都好看。” 虽然一身的疲惫不堪,在家人面前,在温暖的灯火下,所有的重担都可以卸下来。 “去洗手,开饭咯。”老周围着大围裙,端了一口大砂锅出来。 晏晚儿搁下背包,“好嘞,饿死我了。” 不消说,一桌子菜都是她爱吃的。 “来,我们先祝晚晚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颜女士先举杯提议道。 老晏跟老周马上端起酒杯。 老周说道,“对,祝我们的晚晚平安喜乐,万事胜意。” “谢谢。”太多感激的话堆在她胸间,沉甸甸的,反而没办法轻易地说出口来,“那我就祝爸,祝妈,还有我最亲爱的老爹,身体健康,永远年轻。你们陪我们长大,我们就陪你们到老。” “好!” 刚喝完第一杯酒,正要动筷,房门突然开启。 四人俱是下意识地偏头去看—— 首先出声的是颜女士,“臭小子,你怎么来了?” 周翊然一手拎着一盒蛋糕,一手搭着门,脚下蹬下鞋,“希望我没有来得太晚。” 一直到周翊然走到跟前,晏晚儿还懵懂地看着他,“你不是说赶不来上海吗?” “原本是怕跟你说了又赶不及,让你白欢喜。” 半个多月不见,他的眉眼那样亲切,又像是生疏了,晏晚儿看了又看。 惊喜太多,都碍于长辈在场,不敢泄露得太明显。 她起身,“你坐,我去给你拿碗筷,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们一口都还没吃。” “你吃,我自己去拿。”周翊然压住她的肩头,转而去往厨房取碗筷。 原本她还对今年的生日抱以无限的遗憾,毕竟这是跟周翊然领证后过的第一个生日。 但现在,他来了。 从明溪到上海,近千里的路程,他赶来了,只为跟她一起过生日。 这个生日会,也因为周翊然而锦上添花,欢声笑语萦绕于室。 晚饭结束,周翊然带着晏晚儿回房间说悄悄话。两人半个多月没见,有的是悄悄话要说。 “你什么时候回明溪?”房门一关上,晏晚儿首先就问这个最关心的问题。 周翊然没回答,只是亲她,像是要把这十几天的份都补回来。 “周老师,先说两句。”文胸被人无声无息地解开,晏晚儿着急了。 周翊然轻笑一声,“先做再说。” “……” 她以为这是周翊然的玩笑话,但下一秒,她的双脚一轻,接着就被男人打横抱起,她知道周翊然是来真的。 “你怎么这样啊。”晏晚儿仰着头笑。 周翊然正欲将她抱到床上,晏晚儿赶紧阻止,“先洗澡,跳了一天的舞,臭死你。” 周翊然只好中途改道,先去了浴室。 …… …… 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是还没举办婚礼,但那种心境竟有几分相似,缱绻缠绵的时候尽是恋恋不舍的想念。 今晚的周翊然格外温柔,一丝一毫都不叫她痛着,全身心地取悦她,让她痛快着,欢愉着。 周翊然在温柔地爱着她,每个动作都轻柔得不像话,但她却觉得他们爱得轰轰烈烈,就像是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样。 等周翊然终于拥着她睡下时,她的意识早已聚不起来,头靠在周翊然手臂上就睡着了。 天亮闹钟叫醒她的时候,晏晚儿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