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记得老晏第一次见到周翊然的照片,也说他很面熟。 “不像。”晏晚儿斩钉截铁道。 周翊然意味深长地勾唇笑了笑,“刚才那个人怎么就能肯定我就是童桦?你不希望我像童桦?” “这个怎么能说希望不希望?”晏晚儿的目光透过挡风玻璃,一盏又一盏的路灯在车窗上划过一道黄色的光线,“你是你,童桦是童桦,两码事。” 周翊然未置可否,看着路况。 晏晚儿见他的态度也是不明朗,拿捏不准他对被说是童桦到底是什么态度,沉默片刻后才开腔。 “其实,你跟童桦还是有一点点像的。” 周翊然猛地转眼看她。 “也不是长得像,就是感觉很像,你比他长得好看多了。”晏晚儿赶紧说好话,“哎呀,你们根本就没有可比性,那时童桦也就六七岁嘛,六七岁的孩子还没长开呢。” 周翊然继续安静地开车。 “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我罩着童桦,但是有一次……” 晏晚儿的声音戛然而止,对她而言,那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甚至,想起来还会有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