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滚了下来,震得他一把老骨头都要散去半把。 “喂。” “在哪儿呢?” 晏晚儿那边明显有重鼓点的音乐传来,“我在舞房。” 毛小安摁断了通话,只要还能跳舞,那就说明问题不大。 舞房里,晏晚儿穿着一件黑色紧身短T,一条军绿色工装裤,跳得后背全是汗。 她也不知道自己跳多久了,没感觉到累,但好在也没感觉到痛。 又一首曲子播完,她终于停下来,大口喘着气。再也撑不住,晏晚儿扶着镜面跌落坐在地。她抬头,将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捋到脑后,就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男人。 因为玻璃是磨砂的,只有中间印着“BTD”的地方是透明的,男人的视线就透过这点透明的地方往里面渗透进来,一直落到她的身上。 一想到被这样带着意欲不明笑意的眼睛偷窥了不知多长时间,晏晚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顾不上一声酸痛的疲惫,立即起身,往外走去,却看到门外的身影转身,不见了。 晏晚儿追了出去,但还是晚了一步,没追上人,只看到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