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他都觉得再好不过了。只是梅卉裳有时放肆太过,本是出于好意却叫人难堪,连她自己都慢慢有所感知。冉诗序虽可对她无限包容,但偶尔岔开话题方可避免当下陷入僵局,而梅卉裳如今也愿意收敛些许,双方达成某种意义上的平衡,想来也是彼此相守中必不可少的某种妥协与迁就。 极端太过便成了偏执,本就是不可取的,适当的妥协与迁就并非是向对方低头而自我委屈,相反的,他们都将变成更好的自己。 大略领悟到这些道理之后,梅卉裳自然不再出言嘲讽,也收起了唇边那一抹冷笑,越发温存地倚在冉诗序身侧。 柳云忙道:“当然,有劳冉神医。” 众人便一齐转换场地,去到柳云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