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究,若他当真一纸诉状告上去,她们都得去坐牢。 “好吧,三天,最多再宽限三天。” 赌坊的人走了,全家都一片死气沉沉的模样,宁阿奶看着一脸庆幸松了口气的长女,脸色一沉,气得直接抽了灶房的柴火朝着宁金银打了过去,直把人打的上蹿下跳。 “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以后你非要把这个家给败完不可,金宝,给我抓住她。” 那边喧闹一片,宁余去屋内看了宁月,回过头就看到门外角落处的男子,“齐周,我妹妹怎么样了,她怎么还没醒?” 齐周现在感觉很不好,整个身子仿佛身处火海,他感觉燥热非常,白皙修长的手指放在衣襟处,想也没想就准备扯下。 “你做什么?”宁余一惊,连忙制止他的作为。 虽然知道他狂放不羁,但是这众目睽睽之下扒开衣襟像什么样子? 在世家大族中,男子的衣服都是紧紧贴着脖子,把喉结整个遮掩住才算是正经男子,若是不小心露出来,在外是要被批判失了清白的,乡间虽然不如世家,但这男子喉结作为容易引起女人遐思的存在,也是要遮住一半的。 齐周抬眸,宁余呼吸一窒,只见男子好看的面孔一片潮红,双目充血,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什么美味的食物一般,她感觉自己被这眼神视奸了。 “......” “余儿,求你救救你妹妹吧。”身后,跟着出来的宁李氏见了他这副模样,直接跪在了宁余身前。 “您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啊。” 这边的闹剧吸引了宁阿奶的注意,吩咐三女儿把大女儿绑在树上之后她抬步走了过来。 “齐大夫说,月儿是长期禁欲加上受凉憋的,得给他找个冲喜夫郎这病就能好了,可是咱们家这情况,短时间去哪找合适的男子啊。” 宁余皱眉看向齐周,这话是他说的? 两人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是事关人命,他应当不会无的放矢。 “是有这么回事,以前我听说有那娶不上夫郎的人家,把女儿活活憋死的也有,害,这两年光景不好,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宁阿奶一拍脑袋连忙道。 “那这要怎么办,没有别的办法吗?”宁余也是有些傻眼,对于娶夫郎是为了冲喜泄欲,她总觉得怪怪的。 “余儿,我听说这齐小大夫是因着救命之恩要嫁你,左右你与月儿是亲姐妹,不分彼此的,这伺候一个也是伺候,不如让他......” 说起这话有些难以启齿,宁李氏脸色也极不自然,她看着神情不太清晰的齐周,既惊讶于这个他美的惊心动魄,也有些庆幸他已经被□□控制,便无所顾忌道: “他不过是个荒野捡来的男人,没成亲便一口一个妻主,想来你也不是正经想娶他,不如行行好,救救你妹妹......” 宁李氏这话让宁余大开眼界,她看着这个向来端庄温良的姑夫,此时的他浑身上下有的只是癫狂,为救女儿的癫狂。 她无力说些什么,总不能说一个父亲为救女儿是错,然而她的视线落在齐周身上,却是心生怜悯,他方才帮全家解决了赌坊之事,如今就成了这副模样,他皱眉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是......提兴的药。”这是他为了怀孩子特意随身带着的,这些小手段本不是能够对外人道的,现如今宁家人丁稀少,他自然还是想多生几个女儿的,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忍羞开口。 宁阿奶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这药是用在什么地方她可以想象,也不知道这东西对她女儿的身体有没有伤害。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是她的小孙女,因此她只是警告的看了宁李氏一眼,便朝着宁余道:“你姑夫说的也有道理,这样不知廉耻的男人不堪为人夫郎,你让他先救了你妹妹,以后阿奶给你找更好的。” 陷入意乱情迷的齐周感到一阵愤怒,他虽控制不住身体,但思绪却尚且清晰,不知道是什么药效奇差的东西,竟也能用到他的身上。 穷山恶水出刁民果然不假,他好心救她们,却遭受此等羞辱,袖子下的拳头攥紧,脖子上青筋暴起,他极力控制着自己想要殊死一搏。 “绝无可能。” 女子隐含愤怒的声音传来,齐周的动作一顿。 “他既叫了我一声妻主,阿奶也当知道他是我的人。如今赌坊的人给了三日时间,总归宁月的病更为要紧,拿了银钱总不会找不到愿意的男子,实在不行,那勾栏瓦舍里多的是男人,无事我们就先走了。” 女子动作说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鲁,一双修长温暖的手拉起他的胳膊,直接把他抗在了肩头。 宁余身形极佳,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