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张肆玉:“我是说机器!!中河银行,放卡进去取钱那种!” 真把她当同类了这些人。 任大智回过神:“西街南出口,往前走几百米,有家24小时便利店,附近就有。” 张肆玉绕出西街,沿途更新了一遍记忆里的商店和人,找到取款机。 她从兜里摸出之前见义勇为小女孩送给她的小荷包,看到这个小荷包,想到了什么。 上次李隽被划伤,不是为了他自己的东西,而是为了她的小荷包和里面的这一堆破烂。 她抿了抿嘴,从稀疏的零钱中挑出银行卡,取钱的时候看了一眼余额,歪了歪头,看向突然多出的那一位数。 李隽竟然提前预支了她一个月的工资。 她当机立断,取下卡和钱,将原本要去的目的地改为另一个地点。 中河总医院—— “熟客啊。” 护士小蕊拍了拍张肆玉的肩膀,对她笑道:“苏医生在做手术,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张肆玉转过身:“小蕊,我怎么会随便受伤,你忘了,我可是威猛无敌张肆玉啊。” 小蕊疑惑道:“那你来总医做什么,苏医生下班还早。” 张肆玉转移开视线:“我来看个病人。” “病人?”小蕊看到张肆玉手中的马蹄莲花束:“家里人生病了吗?不对,你是洛金人,那是谁生病了……” 张肆玉看了一眼霍隆发来的信息,确认了李隽病房的位置,正准备走,突然想起什么,倒回来对小蕊问道:“小蕊,我问你个问题啊。” 小蕊点头道:“你问。” 张肆玉道:“我有个朋友,她因为执行公务,可能不小心伤害到了一个无辜的人,如果要道歉的话,她该说些什么啊?” 小蕊思考道:“既然是公务的话,那也应该是出于无奈,好好把事情原委解释清楚,对方应该也会理解的。” 张肆玉有些苦恼:“可是,我这个朋友,说的谎话有点多,做的事情或许也有点出格,这个被伤害的人之前对她还挺好的。” 小蕊歪过头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小玉,你是不是又欺负人了。” “谁欺负人啦,都说了是我一个朋友。” 张肆玉举起花束。 小蕊笑了笑:“如果他之前对你……的朋友很好的话,就算你做了过分的事情,他潜意识里还是会想原谅你,毕竟你也不是故意的。” “我要是故意的怎么办呢?” 张肆玉迫切需要答案。 小蕊:“……去自首吧,小玉,趁还来得及。” 张肆玉低下头,对着墙有节奏磕了磕:“要是在中河生活只用简简单单地打打杀杀就好了。” 小蕊也叹气道;“要是在医院工作只用简单地治病救人就好了。” 张肆玉闻言,又往墙上磕了磕脑袋,正要继续再磕一下,迎头撞上一个人的手。 她抬起眼,看向那只手,再看向一旁的男人。 来人穿着一身正装,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气质斐然,如果不是手上的盲杖,很难看出他竟然是一名视障人士。 李隽只是在她额前挡了一下,一句话也没说,收手便与身旁的律师一道离去。 “他什么意思?” 张肆玉转过头。 小蕊撑着脸看过去:“如果这位帅哥就是你说的那位朋友的朋友的话,我想,他应该希望你追上去。” 张肆玉当即拿着花跑过去,与李隽身旁的律师对视一眼,侧身走在李隽身旁。 “你烧退啦?”她问道。 李隽头也不低,继续朝前走去,倒是他身旁的律师道:“李先生的眼睛不太方便,这位小姐,你是?” 不愿意理她?那也没办法。 张肆玉想了想,对律师道:“我是中河爱心鲜花志愿小队的一员,只要在平安夜发烧进入医院并且第三天下午打完点滴出院的视障病人,都可以得到马蹄莲一束哦!” 她举起手上的花束。 李隽、律师:“……” 就差把特征写李隽身上了。 律师看了看李隽的反应,正想说话,只见张肆玉一手抱花,一手从工装裤几个兜里掏出朴实的几沓钱,她对律师道:“你是李隽的律师,是吧?” 律师刚点头,她便把钱递给了他,紧接着把花一把推到李隽怀里。 “我们不能私下接触嫌疑人,更不能收嫌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