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来过了。”宫远徵说的是肯定句。 “嗯,他和我说郑南衣已死,宫子羽已经成为新的执刃。”许鹓鹓只是想试探黑袍说的真假。 “他的消息倒是灵通,所以呢,他要你做什么?” “他要我保护你。”许鹓鹓觉得自己说谎的技术日益娴熟。 宫远徵这才抬起头,望向她的眼神和神情仿佛许鹓鹓讲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保护我?” “也许是因为......”许鹓鹓顿了顿“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宫远徵没有搭话,显然是不相信。 “我来算算”许鹓鹓闭上眼睛掐了掐指,颇有几分神算的模样“你的哥哥们,近日有红鸾星动之象。” 宫远徵捣药的手顿了顿“他既然告诉你郑南衣已死,定然知道宫门在选亲。” 许鹓鹓摇摇头,她直直地望向宫远徵道“宫子羽的妻子会是云为衫,而宫尚角,会是上官浅,你若不信,等着便是。还有,我还算出,你有牢狱之灾。” 宫远徵哪里会相信他的哥哥会选那上官浅,先说二人毫无交集,就算是见了面,哥哥素来不沉迷美色,“喝了它。”宫远徵将花汁递给许鹓鹓,命令道。 “这可是毒!” “你连毒都解不了,谈何保护我。”宫远徵刺了她一句。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怎知保护一个人必须要比他强大。” 宫远徵望着许鹓鹓,她瘦弱的身体藏在宽大的黑袍中显得更加娇小,他又望向她微微扬起的脖颈,只要他轻轻一捏便能粉碎。许鹓鹓看他望向自己的脖颈,条件反射的用双手捂住,谁知宫远徵的动作更快,他捏住她的脸颊,将那花汁灌进了她的口中。 “你又懂什么?”宫远徵毫不温柔的松开了手,语气不善的离开,只留下正在努力催吐的许鹓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