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迎可不想听他废话,直接纵身一跃跳入无边黑暗中。 孙震涛的惊叫到他们土遁就戛然而止,江迎故意让他塞了一嘴沙子,清净点。 从那个破洞中再次进入墓室,紫菀已经在墓道尽头主墓室前准备着,听到声音立马摆起架势。 “这是?”孙震涛指着墙上的破洞。 “这不就是那个傻子孔放撞出来的?公子以为我白叫他得好处?这是为公子开路呢!”江迎的甜言蜜语加上一路向下的七荤八素,孙震涛迷糊地点点头,转身朝里走。 待他要到拐角将于紫菀相遇时,江迎才喊到:“公子小心,前面……” “郎君呀~”紫菀唱雕一出,指捏兰花,媚眼如丝。细软的腰肢扭出一个极有情调的弯,男人女人看了都要迷糊! 可孙震涛不敢迷糊,给他的只有惊吓! “你这婆娘怎么在这?你不是……”她一个凡人,怎么跑到修仙者都少能找到的寻宝地?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紫菀仿佛听不见他说话,一双柔夷自顾自地抚摸着刚刚回春的脸,撩起鬓边散落的碎发。 青丝佳人,歌乐靡靡。 一切仿佛回到了他来紫柏山的第一夜。 当时紫菀就是唱着《十八摸》勾的他夜不归宿,第二天叫孙游好骂。 “这、这是?”孙震涛看着她全然不像小产过的光彩面容,无助的看向姗姗来迟地江迎。 江迎假装顺着孙震涛的手看过去:“什么东西?什么也没有呀公子?” “你、你看不见、听不见嘛?她在唱曲!” “小人什么都没听到啊?”江迎一脸迷茫,还装模作样在孙震涛眼前挥挥手:“公子你是不是刚进来不太习惯啊!” “不是啊,她……”孙震涛想上去把紫菀揪住,但又害怕。 他刚颤颤巍巍踏出第一步,江迎赶紧拉住他:“公子小心!” 这一嗓子把他魂儿都吓掉了! “啊,你干嘛!” “公子,不可往前,这里头就是镇水符宝所在,但是门口有禁制,这禁制邪门!” “怎、怎么个邪门法?” “不同的人,会看见不同的东西,但都是回忆中的某一段。根据孔放的经验,要还原当天的事,直面自己的心,坦诚之人自然会得到禁制的认可!” “这么邪门?”孙震涛回头看着江迎和孔立方去过的石室,“孔放看到了什么?” “他呀。”江迎看着孙震涛,眼里突然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看到他师父和一个师妹……那是他最喜欢的师妹。” 对不起山隐师伯!我信口胡说您老远在邀仙宗千万别见怪! 孙震涛听到这个大八卦,瞬间心理平衡了。不就是自己嫖过的妓嘛?再上一次又有何难? “那个……你退远点,我这段回忆十分凶险,别伤着你!”孙震涛见江迎乖乖退到拐角后,转头看着仍在唱《十八摸》的紫菀。 她是个好颜色的,这禁制存心让他享受一番他也不介意。 “公子切记,坦诚相待方可破除禁制!” 孙震涛不耐烦地说:“知道了!”还有什么比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更“坦诚相待”呢? “伸手摸姐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伸手摸姐白膝湾,好相犁牛挽泥尘。”紫菀撩着裙摆,露出凝脂似的大腿,她指尖的蔻丹轻轻划着腿一路向下,留下一道缠绵悱恻的印子。 这景象看得孙震涛腿间发紧。 “美人儿简直比紫柏山的月亮还白。”别说这种“再来一次”的玩法还真是有别样的刺激! 他道袍别到腰间,露出上好缎子做的外裤,腰带一松,又露出贴身亵裤。 几步走上前,要去扯紫菀的手,让她在自己身上“十八摸”一番。却被一条绿色的藤阻住去路。 “什么东西?”他抬手就要劈掉藤条,这时紫菀樱唇轻启,眼波流转: “这位公子,可是想登堂入室,把玩珍宝于鼓掌?”不愧是头牌,明明是在说符宝,却说出一派旖旎风情。 “呵,总算着相了,正是!” “那公子回答我两个问题,答对了,宝贝就……”紫菀的手抚上起伏的胸脯,“都是你的。” 这一套动作搞得孙震涛气都喘不匀,尝过其中滋味才知欲罢不能,他恨不得现在就“把玩”起来! “快问!” “公子说要紫菀为公子生儿育女,为何又强迫紫菀打掉与公子的孩子?” “你这种自不量力的女人是不会懂的,有时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