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递给林薇柔道:“这是我师祖仙逝时留下的法衣,凡人穿上,妖邪不敢靠近。 我如今得带火麒麟下到这坑洞中一探究竟,我走后你切记不要相信这林中出现的任何人。” 他又将百宝袋中的干粮和水递给林薇柔,林薇柔道:“连你都不能信吗?” “连我都不能信!” 交代完他便带着火麒麟跃入那坑洞中。 ———— 柳依依入府的半年里,江知逸大半时间都宿在菡萏院,在外人眼里,他对这个新夫人极尽宠爱。只有江知逸自己心里清楚,这半年里他假意去菡萏院,其实只是歇在了偏院。 可即使如此,那女人还是照常吃吃喝喝。她没有一点不开心,,甚至夜游酗酒,过得比以往更潇洒!是啊,这样激她是没有用的,她原本就不喜欢自己,甚至两人一见面就吵架。 如何让林栀柔喜欢上自己呢! ———— 这一日天色将暗,林栀柔才匆匆回到江府,还没进门便见下人们都低着头,院里鸦雀无声。 她走到正厅,见江知逸坐在那里,脸色黑得难看,她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道:“你怎么在这儿?” “你今日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出去喝了点酒!” 江知逸站起身靠近林栀柔:“你这是喝了一点?我看你是泡到酒池子里去了吧!” 说完便径自走向卧房躺倒在卧榻上,林栀柔跟进来质问道:“你今晚难道要在这里睡吗?” 江知逸笑道:“不然呢,这是我夫人的卧房,我不能睡吗?” “......” 林栀柔转身走向外间,合衣躺在了外间的贵妃榻上,之前是江知逸一直睡在这里。 她本想忍到江知逸再去菡萏院,结果这厮赖在她的卧房不走了,每日过来照常跟她拌拌嘴,夜晚照常各占一个地儿睡觉。 直到这天她喝多了酒,这嗜酒的毛病何时能改呢,其实也不能全怪美酒,都怪那话本写得太生动。 等她半夜酒醒时,发现自己正被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从背后环抱着,她扭头去看,便看见江知逸那张放大了的俊脸。 她一脚将江知逸踹下了床,叉着腰坐在床上怒道:“你耍流氓。” “我怎么耍流氓?”江知逸不满道,复爬上床与云影面对面盘腿坐着。 他亵衣半徜露出结实的胸肌,林栀柔不自觉的眼睛往那儿瞟了一眼,重重地吞下口水。 “你别想对我使用美男计,我可不是柳依依,这招对我没用。” “那你还看!” 林栀柔连忙用手捂住了眼睛,过了一会,又从指缝里偷偷瞟去,有一说一江知逸身材确实不错,宽肩窄腰大长腿。 江知逸却向她附下身来,在她身上投下一片阴影,一张英俊的脸近在咫尺,眼里尽是笑意。 林栀柔从那双含笑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小小的如两颗小火苗般闪烁,她不自觉地放下手来,与他对视着。 江知逸眼光慢慢下移,眸光有些炙热,流连在林栀柔的红唇上,在林栀柔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吻了上去。 他先开始只是蜻蜓点水,见林栀柔没有抗拒,便放开胆子将她拉进怀里,双唇在林栀柔的嘴唇上细细碾磨。 林栀柔先是一滞,后来竟渐渐迎合起来,明明江知逸这张上薄下厚的嘴唇特别刚硬倔强,现在却是柔软湿润的。 男子身上独有的冷冽气味围绕着她,她感觉快要沉迷其中,果然中了这个男狐狸精的美色吗? 感觉到回应的江知逸变得更加躁动起来,吻的力道也加重了些,他呼吸急促,想更近一步。 他又像刚开始那样蜻蜓点水,刚刚还在纠缠的唇变得若即若离。 林栀柔意乱情迷间红唇微张,喘着气,两人贴得极尽,呼吸都纠缠在了一起。 江知逸似乎忍到了极限,他觉得和她离得还是太远,修长的手指扣住女子的后脑勺,迫使她更近一点。 他毫不费力地长驱直入,极力吸取着她的芬芳,另一只手也越加不安分起来,笨拙地解开林栀柔衣服上的系带,向那片柔软探了过去。 林栀柔感觉到那炙热的手掌,猛地清醒过来,啪的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了江知逸一巴掌。 江知逸一时错愕,脸上印上五道红痕,可是这一巴掌的痛,远不及眼前女子脸上的表情更让他受伤。 林栀柔满脸写着:不情愿,不爱他! 原来她还是放不下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