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无香的花,并不会眷顾谁。 我和她在春夜相遇,她偏爱威士忌和烈酒,生活建立在坍塌和死亡之上。玫瑰点燃棺椁,黑礼服如乌鸦包围亡者,哀歌敲响丧钟,悼词放赦一切。 她总是轻盈,世界缤纷或荒芜,她总能全身而退。 深秋有一场暴雨,她撑一把黑伞,在屠杀的暴雨中。 消亡的星光一样会抵达人类的眼中,就如命运降临。 我没有全身而退。 她说我能言善辩。 我们在夜里叙话至黎明起火,往后每一个清晨都是未完待续。 她夸我的取悦施予人幻觉,焉知她亦是盐与腐蚀性酒精,将人渗透,诠释速朽,是她天赋。 我忙碌我无所事事我旅行我看早间新闻我奔跑直至记忆代谢我拥有新的生活,我仍遗憾,自她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