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烧这么多的煤炭。”周邦国还是知道农场具体情况的。 “那就速战速决,别拖,我们大家都出去,在外面开这个思想大会,外面的同志受冷,我们应该跟他们一样。” 方明杰瞬间做出决定。 “是,明杰同志。”郑安国一挥手,靠山屯的乡亲立刻把吴家人都提了出去。 吴远明与假冒公安的金援朝与全爱国也被李宏义几个真公安押着出了门。 穿着公安制服的郑雪松几人一亮相,比方明杰这个社长更管用。 因为很多人不认识方明杰,但却认识郑雪松这几名公安身上衣服代表着什么。 群众们静静地看着几名公安与公安押着的吴远明三人。 “同志们,我是公社社长方明杰,审查假公安与吴远明罪行由县公安局负责,我们公社没有审判权,我们今天执行的是对吴家一群人知法犯法围堵公安的事件,现在我宣布,对吴家人的批判正式开始,大家有谁受到吴家人欺负的都可以畅所欲言。” 方明杰代表公社把态度表达出来。 同时也有着要求,“同志们,时间有限,天气太冷,一个案例只能说一次,不能重复,但大家放心,你们可以在今天之后向公社递交你们受吴家迫害的事,我们公社都会受理,也会根据大家提供的材料对这些吴姓人做出处理与处置。” “同志们,大家放心大胆的说,一切都有公社社长方明杰同志给大家做主。”周经国也站出来表态,同时也是告知大家他不挑刺报复。 早就知道该说什么的人立刻跳出来对吴家人进行批判。 一人说完立刻站出另一人,每一人都只说自身被吴家人欺负的事,没有牵扯政治,也没有牵扯党派,只有自己的苦,自己的难。 完全合乎秦清曼他们之前的预判。 同时一个案例只能当众说一次的方法也大大减少了重复案例占用时间,不到半个小时,就在所有人腿脚都站麻木的时候,批判大会结束了。 期间因为很多案件引起共鸣,无数雪团砸向了吴家人。 要不是被靠山屯的众人阻拦,吴家人就不仅仅只是被砸得鼻青脸肿,说不定能砸到头破血流。 人群里,万家一家人也吓得战战兢兢,狐假虎威的时候他们也没少像吴家人这样欺负周边的人,说起来,他们的靠山倒了,他们再不夹着尾巴做人,真有可能会步入吴家人的后尘。 万家人惊恐地看着周围,然后偷偷的溜走了。 再不走他们担心激动的人群想起他们的不是人也收拾他们。 一通激昂愤怒的批判下来,天色渐晚。 方明杰立刻特事特办地宣布,“鉴于吴家人犯下的组织纪律错误太多,人今天先由农场组织人员看守,明天公社民兵队长江元魁同志会带领民兵来把犯过错误的吴家人送往劳改农场进行思想再教育。” “社长,社长,我错了,求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方明杰的宣布一出,可以说是决定了吴家人今后的命运,别看劳改农场也有农场两个字,但性质完全不同,进入劳改农场的人可没什么人身自由。 不仅自由受限,待遇那也是天地之别。 “社长,社长同志,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不是我们真的想妨碍公安执法,是吴荣他逼我们的,是他逼我们去的。” 无数吴家人痛哭流涕地后悔。 秦清曼静静地看着这些人表演,然后问了一句话,“你们犯错欺负人的时候也是吴远明他们一家人逼你们的吗?你们得到利益与好处的时候也是别人逼你们的?” 刚刚还热闹无比的悔过顿时销声匿迹。 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出了事怪任何人都没有用,自己做的孽,自己品尝。 “江元魁同志,你留下带领农场的人员监守吴家人,我回去马上走程序,明天天一亮就派同志带民兵来协助你把吴家犯事的人押去劳改农场。”方明杰叮嘱江元魁这个公社民兵队长。 今天他们来得匆忙,没法召集民兵一起来。 “明杰同志,你放心,我一定会监守好所有犯下过错事的吴家人。”江元魁郑重向方明杰保证。 “元魁同志,辛苦了。” 方明杰与江元魁握手。 “方明杰同志,这是我方参与批判大会的材料,我们都签了字,符合程序流程,现在交给你方存档。”郑雪松把一份签过字的文件交付方明杰。 “雪松同志,辛苦你了。”方明杰跟郑雪松握手。 “明杰同志,天色不早,我们这还有罪犯需要押解回去受审。”郑雪松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金援朝、全爱国,这两人身上穿的衣服,头上戴的帽子跟他们非常相似,这些都是罪证。 “雪松同志,需要人员护送吗?” 方明杰看着三个罪犯,又看了看连郑雪松在内只有四人的公安队伍。 郑雪松有点犹豫了。 他们就开了一辆吉普车来,原计划是打算借用农场拖拉机押送的,结果现在天色太晚,拖拉机要去了县城赶回来估计就晚上八九点,大晚上雪地里开车,他可不放心。 如果不借用农场拖拉机,他们吉普车根本就坐不下七个人,甚至还有一具尸体。 这可有点难办。 请公社同志帮忙吧,方明杰他们都是骑自行来的,对于押解也帮不上忙。 “滴——” 就在此时,一道响亮的喇叭声响起,然后人们看到一辆吉普车飞速开向他们。 “是姐夫!” 楚楚坐在包胜利的怀里兴奋地大喊一声。 秦清曼立刻看了过去,吉普车离得有点距离,凭她5.2的视力居然没看清楚开车的人,“你怎么知道是阿凌?”她有点怀疑楚楚是乱喊。 “我认得姐夫的车,这车就是姐夫的车。” 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