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赢了?” 听到江海这话,陈先生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陈先生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小子,不要用你地摊上听到的那些胡话来较量我的专业! 如果你真的能够成功,那么我免费为你资产做五年的投资管理。 承诺让你的财产在五年时间里至少翻一倍! 但是,如果你输了,这次服务的费用以及我们基金会的名誉损失,都由你来赔偿。 总计估值为五万 小子,你敢答应吗?” 陈先生说完,见江海没什么反应,不由得心中更加鄙夷。 这种坐井观天的土大款他见得多了,自己没什么本事,还喜欢指手画脚。 相比于这种人,陈先生其实更喜欢那些煤老板。 大多数煤老板因为自身行业的惯性,都信奉着一个准则。 那就是专业的事情让专业的来。 煤老板从来不会对自己不懂得事情指手画脚,因为在煤矿行业,不是专业的,还瞎指挥,是会出人命的。 出人命,就意味着担责任,担责任,矿场就要停工。 停工,可就要亏钱了。 “唉!还是多找几个煤老板聊聊吧。” 陈先生心中叹了口气,随即便准备离开。 恰在这时,江海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答应!” 听到江海这话,陈先生顿住脚步,扭过头看向江海,眼神中带着一丝诧异。 两人目光对视几秒后,陈先生却是突然笑了起来: “好!既然你赶着给我送钱我哪有不收的道理?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等会儿我回去,再去重新起一份合同,你签了,咱们的赌约就正式开始!” 说罢,陈先生重新坐下。 江海见状,却是松了口气,对于这次炒股投资,他有信心,但是如果没有陈先生帮忙,江海自己可没办法炒股。 毕竟,现在才1989年,国内大陆的第一家证券交易所还得等到明年才开市。 而江海自己在国外又没什么熟人,如果没有陈先生帮忙,江海自己去炒股,很容易掉坑里。 正是因为这样的考虑,所以一开始,江海明明记得一些这个时代关于炒股的重要事件,但还是选择老老实实做实体经济。 “陈先生,根据我和宋女士的商讨,本次投资,我会拿出我名下,除了我个人住房外的全部资产。 具体的手续正在办理,明天才能移交给你,没问题吧?” 听到江海这话,陈先生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的摆了摆手道: “随你吧,时间还早,现在才刚到12月。” 说到这里,陈先生又看向宋秀雅,笑着说道: “反正又不是我亏钱,我无所谓。” 宋秀雅听到这话,也不禁笑了起来。 说实话,刚开始,宋秀雅也是被江海的气势唬的一愣一愣的。 毕竟,江海那么大口气,张口就是投入全部资产来赌,怎么看都像是经验丰富。 结果今天和真正专业的陈先生一碰面,便露出了马脚。 而现在,江海还和陈先生签了对赌协议,这么算下来,江海一但失败。 就得背上十一万的债务。 这年头的十一万,给江海判个无期绰绰有余。 到时候再找点熟人,判严一点,再把江海之前犯的那些事也加进去,直接给江海来个死刑。 想到这里,宋秀雅心中不由得顺畅不少。 本来江海如果一直躲在清水县,宋秀雅确实是会很头疼,毕竟强龙难压地头蛇。 宋秀雅经过多次失败,都打算去找自己爹帮忙了。 结果现在,江海自己主动跳了出来。 甚至还给宋秀雅递上了刀子,那宋秀雅自然是乐的接受了。 江海不知道宋秀雅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在回忆着曾经看到的那些关于股市的重大新闻。 “1989年,霓虹政府意识到了经济泡沫,当年5月开始,连续3次提高利率,从2.5%一直提至6%。 突然转向的政策,率先刺破了日本的股市泡沫。 1989年末股市出现跳水式崩跌,霓虹经济指数曾在1989年12月31日达到38915的历史最高点。 但在年后的1月12日,日本股市暴跌70%,并从此陷入了长达20年的萎靡不振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