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几人脸色都变了。 贾鸣又重复了一遍:“你有娃了。” “啊哈哈,真的真的吗?”明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复确认几番后激动地抱着云舒哇哇叫:“媳妇儿,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好了,你别吓着我们的宝宝。”许是被明朝勒得太紧,云舒有些喘不过气来,示意他放开。明朝反应过来:“哎呀,太高兴了一时没注意到。” 池寅道:“你们两人动作够快的啊,不过恭喜了。” “公子,你这么羡慕,也抓紧时间啊。”云舒说着还不忘给他使了个眼色,然后朝贾鸣看了眼。池寅似乎领会到她的意思,傲娇地哼了一声。 回去时,明朝买了好多补品,他的意思,决不能饿着自己的崽。他在楚风家里,把人家喂养的老母鸡一天杀一只,还加入各种药材,云舒每天被喂得胀鼓鼓的。 她想起了以前治脸的那段日子,明朝抢着不让她喝药,而现在呢,他也变成了那些御医:“来,宝宝,喝了这碗汤,对你和孩子都好。” 这两天,楚风时常找贾鸣,说是有些医术方面的问题向她请教,贾鸣自己半道出家,很多东西都还未涉及到,哪有他专业。本想拒绝,奈何楚风并不气馁,换了个说法:“你有哪些地方不懂,我可以教你,我们相互学习。” 贾鸣:…… 一开始两人确实是在讨论医学,不过后来楚风的话题又渐渐转移了。 “这种药是可以与鸡鸭一起煮的,贾姑娘是喜欢吃清炖的还是红烧的?” “我们这有烤乳猪,你想吃吗?” “据我夜观星象,今晚会下一场流星雨,你要不要去看。” 屋内的池寅斜躺在卧椅上,看着外面的两人有说有笑,心中五味杂陈。云舒缓缓走来,坐下。 “公子,你在窥视他们?” 池寅收回目光:“说那么严重干嘛,随便看看犯法啊?” 云舒嗤笑,一针见血:“公子吃醋了。” 池寅转头:“你是在开什么皇家玩笑?我?她?”他显得有些许激动,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随后重重将杯子扔在桌上。 “贾鸣,进来一下。” 听得池寅唤她,贾鸣走进屋内:“公子,怎么啦?” “本公子觉着今日腰酸背痛得,你帮我疏导疏导,按摩按摩。”池寅抬眉。 “哦,好吧。”贾鸣刚要动手,楚风说:“饮公子,我有个缓解这种病痛的法子,不如试试吧。” “什么法子?”贾鸣问,若是不用她亲自动手,那是最好的了。 “用特制的药草包热敷在背上就好了。” 贾鸣:“好耶好耶。” 池寅:“不好,本公子怕烫,我就喜欢你用手替我。” 此人如此之倔,贾鸣要气癫。等池寅翻过身趴下,贾鸣双手在他背上狠狠地揪着,笑嘻嘻地在他耳畔吹着热气:“怎么样公子,舒服吧?” 池寅被揪得青痛,但他没吭声,反而显得很满意:“嗯,手法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贾鸣知道他在强忍,嘴角不禁勾勒一抹阴险笑容,既然如此,为自己出气的机会来了:“哦,公子那可要好好享受一番咯。”说完手中加重力道。 “嘶~哦~” “好……好舒服。” “不……不要……停。” 池寅面目狰狞、扭曲,他干嘛要主动遭罪啊,但现在骑虎难下,他只得含泪承受一切痛苦。 该死的,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一番折腾,池寅实在受不了了,只好让贾鸣停手说可以了。他颤巍巍地坐起身,暗暗扶腰。 “公子,可还满意。” “满意,相当满意。”池寅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齿,一肚子苦水吐不出。 吃了晚饭,贾鸣正帮楚璐收拾碗筷,楚风摸摸索索来到她身边,悄声问:“贾姑娘,看流星,去吗?” 贾鸣看了眼屋内,池寅不知在看什么书籍。 “还是不要了吧,万一待会儿公子又找不到我,会生气的。” “没事,阿妹在家。” 楚风对楚璐说:“阿妹,若饮公子需要什么,你帮他一下。” “好的阿哥。”楚璐对他笑了笑,一副加油打气的模样。 “那……好吧。”贾鸣见池寅看书看得那样认真,就没去打扰他了。 楚风带着贾鸣往山头走去,他在前面替她开路,将所有障碍物都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