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nie确实等了他们很久。 Berinie也没违背他的承诺,唱片和酒都备好了。 Noble和Jesse回去的时候,店门口已经挂了“closed”的牌子。进了门就听见了悠扬的音乐。 风铃声依然清晰,Bernie迎了上来,他打量着两人,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看得Noble都后退了一步,平静的脸上难得冒出一丝丝慌张,他问:“我脸上有什么吗?” “有伤,”Bernie秒答:“但比ICE说的那个情况下、我以为你们会受伤的那个程度轻。” “所以你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Jesse问。 “非常满意。” 里头ICE已高声喊他们快进来。他俩一进,Noble说:“你还特意打扫了啊?” 地上的东西都被拢到角落,别说坐下来了,支个桌子打牌都够用了。 “那可不。”Bernie很得意。 ICE已经开始从袋子里拿酒往外放了,Noble蹲在他旁边,接过了一瓶啤酒:“就这么直接喝?没杯子?这么豪气啊。” “嘿,你不会还想一杯杯喝吧?我们今天可是要论瓶比的!” “还要比啊?”Jesse懒洋洋地说,他坐在Noble旁边也接过一瓶。 Bernie往床上一坐,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床嘎吱嘎吱,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承担一人的分量。ICE分完酒又去调整唱片机,Bernie所说的那批黑胶片就胡乱地放在旁边,ICE摆弄了会儿,切了歌。 轻缓的前奏一出,ICE也跟着哼唱起来。Bernie坐在那儿摇头晃脑的。 Jesse正经听过音乐,他觉得……应该算是好听吧,那俩人反正跟着了魔似的,他又扭头看Noble,对方一动不动,鼻子还在呼吸、身体确实有起伏,眼睛还睁着,要不然跟睡着了一样。Jesse看他的动静没到他发觉不了的程度,他就转头看Jesse。 Noble的脸并不干净,蒙了层灰,脏兮兮的,打架的时候他也没少用脸接拳头,嘴角还有挫伤。不过Jesse敢打赌,现在Noble眼里的他也是这样。想到这儿,就又觉得有些好笑了。 女声在用Jesse听不懂的语言歌唱,他问Noble:“好听吗?” “还行吧。”Noble谨慎地评价道。 “你们声音小点!”他俩声音其实并不大,但Bernie还是要开口抱怨这两个不懂音乐美好的人。他抱怨完,又想起了点什么:“哦,对了,开瓶器,在你脚边,Noble。” 怎么能少得了酒呢? 严格意义上来说离他的脚边还有点距离,不过Noble也懒得抱怨,他伸出脚竭力勾了过来,一卡、一压,瓶盖开了。他把酒往地上一放,头也不抬向Jesse伸出了手,Jesse把自个儿的酒给他,三秒后收到了一瓶开了瓶的酒。 “你挺熟练。”Jesse说道。Noble看上去不像是个酒鬼,然而这动作太过熟练,一看就是个酒蒙子。 “谬赞,”Noble抬头,看到ICE、Bernie跟他有段距离,而他不想起身:“你过来。” Bernie也不想起身:“你过来。” Noble“啧”了下,干脆利落地把开瓶器朝他一丢,不过没丢准,离着Bernie的脚还有那么十来厘米,最终他还是得站起来捡:“你故意的吧Noble!” “不是。”Noble说。不过Jesse看到他在笑了,他猜Noble就是故意的。 看来他俩确实很熟。而且挺有意思的,Noble、Bernie和那个池也三个人明明差不多的年龄,Noble对两人的态度却是不同,他对着Bernie明显要比对池也亲切得多,这无关是否背叛。难不成,Noble在家里会摆出“长兄”的架势吗? ICE还在那里嘲笑Bernie,不过最终他们四个人还是聚在了一块儿,高举酒瓶干杯:“Cheers!” “为我们Noble、ICE、Jesse今天打劫Doubt成功而我没办法去干杯!”Bernie阴阳怪气。 好家伙,在这儿等他呢。Noble翻了个白眼:“我自罚一……算了,我自罚,你们看着办。”正常来说会讲自罚一杯。不过这里没杯子。自罚一瓶0。 Bernie自然知道Noble的心路历程,他笑得肩膀一抖一抖。Noble一口下去瓶里空了三分之一,ICE笑道:“那我也这么多吧。” 他也就照着Noble的lian4喝,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