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外有天。” “所以”青袍道士停顿了好一会才道:“做一个快乐的棋子吧!” “我快不快乐好象你管不着吧,老天也管不着!”董城不爽道。 “我自是管不着,但若是你连快乐都不想要了,不妨送给我好了。” 青袍道士笑着道。 “不送,我若连快乐都送给你了,那我还能留下什么。” “还不算无药可救。” “也不枉我救了一场!”青袍道士道:“我也曾经生无可恋呢,所以才忘了自己的名字。” “不过,我现在的名字你大概也听闻过吧。” “司寇。” “司寇!!” “你是司寇?!” 董城一下跳了起来。 你玩我呢! “世人叫我司寇,我却不知我为谁。” 司寇淡然一笑道:“我很讨厌这个名字,所以” “所以你便救一人杀一人。”董城冷声道。 “你现在救了我,又准备杀谁呢!” “那个女娃娃……” “你不可以对她起任何念头。” 董城已双眸如火了。 “激动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司寇依然风轻云淡。 “我不是你,你这个老…” “老混蛋!” 董城本来准备骂老狗的,可是命还是人家救的,这个老狗便没有骂出来。 “我说了激动无助于解决任何问题。”司寇似乎一点也不生气,好象骂得不是他。 “我跟你拚了!”董城大喊一声就要跟司寇玩命。 反正这条命是你救的,大不了你收回去,劳拉若是有事,他苟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你这就有点过份了。”司寇随手一掌就将董城的攻势化解掉了。 “你才过份呢!”董城回过身来又是一拳恨恨地砸了过去。 “好,既然你要打,那我便打得你……你爹妈都不认识你为止。” 司寇用二个指头就将董城含怒的一拳夹住了。 随后一脚踢出,这一脚看似平淡无奇,却蕴含着一股沛然莫御的恐怖力量。 董城明知不可抵御,却愤而迎腿而上,来吧,就往这儿踢! 司寇的腿眼看就要狠狠撞在董城的胸脯上了,可这时他的另一条腿却抢先踢在了董城的屁股上。 “此子不可杀!” “愚不可及,该打!” 司寇的打法分裂,似乎大脑也出现了分裂。 随后司寇的腿法愈发凌厉了,可再凌厉,另一条腿却总能后发先至,抢先踢到董城屁股。 而董城似乎除了挨打还是挨打! 尽管他拚尽全力对司寇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可每次攻击都会毫不例外地被司寇轻松化解,然后他的屁股就会躲无可躲挨上一脚。 挨了七百八百脚后,董城终于干脆利落地昏了过去。 司寇却还在那兀自不停絮叨:“看,把人打昏过去了吧。” “累的。” “别不承认,就是你打的。” “我没有。” “就是你。” “你若不攻击他,我怎会打他。若非要说是打的,也是你打的。” “我连一根汗毛都没碰到他,怎么能说是我打的。” “所以你是一个大坏蛋。” “你才是大坏蛋一个。” “那个女娃也是你弄昏的。” “可还是你打的。” “不是你要辣手摧花我怎么会打。” …… 待得董城悠悠转醒,司寇的口水战还没有结束。 不过昏昏沉沉中他还是听到了点有效信息。 那就是那个女娃啥事都没有,只是跟他一样昏了过去。 “劳拉还活着?” 董城一把拉住司寇问。 “哪个劳拉?” “就是那个女娃儿。” “没问你。” “你怎么知道劳拉就是那个女娃儿。” “你傻啊。” …… 司寇一旦叨咕就会没完没了,这让董城颇为头大。 不过在得知劳拉没事之后,这一切便都可忍受。 “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个女娃儿。”董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