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火堆里捡起了画轴剩余的边角。 在轮回佛面前画的。又在另一尊轮回佛的面前被烧毁。 许久许久不梦见她了。也没有跟她相关的那些梦魇。 梦里时不时冒出崔若愚和她的歪论。有时候在梦里他就破口大骂。 司马昭走过去,把崔若愚抱起来,放回榻上。 他打算等雨停了就离开。 司马昭把怀中那一个柔软香甜的人儿放到榻上。 她的手还是那般冷。身子明明是暖的。 崔若愚在睡梦中摸到了被褥,就一把将被褥扯过来裹住自己。 司马昭不留神,被她连人带被子拉到怀里。 他身上不着寸缕。他的肉身没有任何障碍地贴着她的外衣。 司马昭想要扯回被子,又怕把崔若愚扯醒了。那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崔若愚往他温暖如火的身上攀了攀,迷迷糊糊还在说案卷的事。 他身子越来越烫。不知道是淋雨的风寒还是怎么了。 他越烫,崔若愚就越喜欢,紧紧地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