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向她哭诉起来了,再加上秦氏这话戳中了秦香巧心中的怒火,不由地说道:“娘,要不是你以前对阿真太过份,如今我也不至于受这种无妄之灾。” 秦氏满脸不敢置信:“你也怪我?既然娘家这么不好,那你赶紧回赵家去吧!” “娘!”秦香巧气得直跺脚。 眼看母女俩就要吵起来,秦高明忍无可忍:“够了!” 秦氏母女俩赶紧闭了嘴,秦高明又道:“大姐,你先在娘家住着,等他们来接,你再回去。” “好,我听你的。他们不来接,我就不回去。”秦香巧以为弟弟要给自己撑腰,心里顿时就安定下来。 秦香巧在娘家住着,发现她的新弟媳跟阿真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刘玉兰会做家务活,但若是想让她像丫头似的伺候秦氏,那绝对没可能,她还会当场骂回去,骂得秦氏讪讪的。 刘玉兰也会上桌和大家一起吃饭,第一筷子好菜,她总是先夹给秦高明,第二筷子就轮到她自己了。 在她心里,除了秦高明,剩下的都是女人,谁又比谁更尊贵? 秦氏一心想压服儿媳妇,觉得刘玉兰不尊重自己,不懂得迁让婆母,恨得牙痒痒。偏偏刘玉兰私底下很会哄男人,把秦高明哄得都偏向她几分。这下子,秦氏越发生气了。 秦氏想拉着女儿一起压服刘玉兰,秦香巧又不蠢,知道弟弟和弟媳的感情正好,她还指望弟弟帮她撑腰呢,又怎么会故意跟弟弟对着干? 秦氏孤立无援,每天都在生气,每天都在抱怨自己命苦,说一对儿女都白养了。 秦香巧耐着性子听着,内心盼望夫家早些来接自己。她的两个孩子都留在夫家,她每天都牵肠挂肚。 等啊等啊,眼看在娘家住了快十天了,这期间受了刘玉兰许多白眼,嫌她住得太久,秦香巧终于等来了夫家的消息。 赵家人一个也没来,只托人带来了口信,问秦香巧还回不回去。如果不回,他们就要把休书送过来了。 秦香巧大惑不解。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不应该担心自己再也不回去了,亲自来赔礼道歉,说尽好话吗? 带口信的人看了一眼旁边的秦高明,满脸鄙夷:“你弟弟做的那些丑事都传遍了,赵家如今正嫌弃你呢,你爱回不回。”说完他就走了,一刻也不愿在秦家多呆。 秦香巧呆呆地看着秦氏和秦高明,秦氏眼见瞒不住了,这才把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包括阿真是主动要求和离的。 秦香巧一直以为阿真是被休的,以为弟弟的名声依然很好,以为自己在婆家是有些份量的。 很可惜,这些都只是她的自以为是。 秦香巧傻眼了,呆立半晌才哭着道:“我得回去。娘,我要回去了。再苦再累我也认了,总不能抛下两个孩子不管,他们不能没有母亲。” 秦氏眼睛一酸,连忙去推儿子:“你跟着香巧走一趟,对赵家人说,我如今也不这样了,叫他们好好对待香巧。” 秦高明最近名声不好,不乐意出门,只想窝在家里,想也不想就拒绝道:“我去了有什么用,他们又不会听我的。”说完,转身回屋。 秦香巧见状,眼泪落得更凶了。 秦氏没奈何,转身奔回屋,挑好的准备了一份礼,叫秦香巧带上,道:“希望亲家能看在这份礼的份上,对你好些。你暂且忍耐着,过段日子我去看你。” “嗯。娘,你可一定要来啊。” 秦香巧眼泪汪汪地走了,去夫家按照她曾经口中好儿媳的标准做人。 她心中后悔不迭,早知道就不说那些话气阿真了,没想到现在全报应到自己身上。 秦氏母子俩的日子也越来越不好过,刘玉兰曾经是寡妇,其实性格并不软弱。得知秦高明失去了那份工,她就天天在家骂,骂得秦高明灰头土脸,有时甚至还会把他踢下床。 秦高明在家呆得心烦,只好出门找活儿干。如今哪有人再高薪请他,有些东家甚至因为厌恶他,故意克扣工钱,秦高明也只好认了。 工钱变少,秦家的生活条件一下子降了下来。刘玉兰惦记着自己的儿子,时常从秦家扣出些好东西,托人带给儿子。 秦氏母子俩都知道这事,却又拿她没办法,因为刘玉兰很会撒泼,一旦不如她的意,就会大哭大闹,闹得人尽皆知,邻里都跑来看笑话。 他们当然也想过休了她,可刘玉兰丝毫不怕,早就放话说只要他们敢休,她就敢吊死在秦家门口。 这么一块牛皮糖,秦高明一沾上就再也甩不掉了,自然不会像原剧情那般被富家小姐看中。 没两年秦氏就气死了,她死后不久,秦香巧也累得病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