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佳荟一直以为凌天则一定是身体不行,所以才有心无力。 直到前年一个女人的出现,她才发现自己竟然错了。凌天则并非身体不行,而是对她们不感兴趣。 她清楚地记得,凌天则那天开心的不行,像是一个孩子。 到了晚上,整片宅院都甚至可以听到羞人的声音。 她偷偷多看了那个女人几眼。 身材很好,相貌也不错。 不过说实话也就那样,比起这屋里的莺莺燕燕,并没有多出众。 她很奇怪,凌天则这个岁数的人,怎么还对一个“小女人”这般痴心。 那个女人后来又出现过几次。 毫不例外。 凌天则每次的心情都非常之好。 但,最近有一段时日,却没有再见那个女人来过。 而凌天则天天也魂不守舍,如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 不对。 他本就是一个老人,但以前的精气神很足,可现在却真的快要死了一样。 对于凌天则的死活,宅院里的女人并不关心。 最多也就是在睡不着的时候想想,他要是死了,那么就少了一笔不菲的收入。 人,有时候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 别人渴望得到你的时候,你不屑一顾。可当别人对你不屑一顾的时候,你反而又非常渴望。 弓佳荟就是后者。 她刚来时,很讨厌凌天则,可慢慢的,却想要征服他。 她对自己的相貌一向很有自信。 “凌老,你怎么又发呆呢。”弓佳荟坐过去,故意将裙子撩开了一些。 凌天则也不避讳,直直地看着,并且还笑道:“佳荟的腿越来越白了。” 弓佳荟挑逗道:“还很有弹性哩,您摸摸呀。” 凌天则只是笑笑。 凌家后宅至今已有很多年,女人是换了一批又一批,但凌天则却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一人。 说他正派吧,但他看的时候却是一点也不回避。 弓佳荟有些失望,心中很看不透这个老人。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凌老,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不对,可能是两个。” 凌天则轻轻点头。 弓佳荟歪着头问道:“您每个月都至少给我们十万,这对您来说或许只是九牛一毛上的毛尖尖,但对于我们来说,却真的不少。只要您开口,我觉得任何条件,没有人会拒绝。但您为何,从来都只当一个观众呢?” 凌天则呵呵笑道:“美丽的女人能让男人产生兴奋,从而保持年轻,我老了,但我还想再活几年。其实,你可以把这看成一个药方,而你们只是我的药。” 弓佳荟抿嘴笑道:“就算是药,那也没有只看不吃的啊。吃了,岂不是药效更好?” 凌天则只是笑着摇头。 弓佳荟问道:“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就是那个嘛,你肯定知道。” 凌天则不置可否,最终点了点头。 弓佳荟又问:“她真有那么好?比我们加在一起都好?” 凌天则再次点头。 这让弓佳荟有些生气,或者说有些嫉妒,她嘟着嘴道:“我看不出她哪里比我们好。” 凌天则说道:“你们看到的,并非真正的她。” 弓佳荟问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她?” 凌天则摇头道:“已没人能看到了。” 弓佳荟问道:“为什么?” 凌天则说道:“因为……她死了。” “什么!” 弓佳荟吓了一跳,问道:“怎么死的?” 凌天则说道:“被人所杀。” 他的语气低沉,浑浊的眼睛里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弓佳荟只觉得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忍不住问道:“您,为何不给她报仇?” 她虽然不知道面前的老人究竟有多厉害,但很清楚凌家的势力有多庞大。 凌天则摇头苦笑道:“她死在了海上,凌家……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大,出了金陵,鞭长莫及。而我,也是真的老喽。” 弓佳荟咬了咬嘴唇,把手放在凌天则的腿上,“您还不老呢。凌老,我……今晚陪您如何?” 凌天则扭头看了看弓佳荟,说道:“我答应过她。” 弓佳荟有些生气地道:“可是她已经死了,而且我是自愿的。” 凌天则依旧固执地摇头。 弓佳荟气急败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