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愿后背被冷汗打湿,掌心都快掐烂了,才勉强控制好表情管理。 “没,除了三个月前宴会上远远瞧见过一回,今天才是第二次见五爷。” “那五爷怎么对你这么……客气?” 陈淑仪本来想说‘亲密’,话到了嘴边又给换成‘客气’。 谈家家世显赫底蕴深厚,表面上一团和气,实则背地里盘根错节,错综复杂。 这些年来各房之间明争暗斗的厉害,眼下又是即将分家的重要阶段。 但凡被人抓住一丁点儿错处,就可能成为这场分家战里第一个被踢出局的输家。 所以陈淑仪不敢赌,她隐晦的问这一句,也是为 了敲打迟愿。 “可能是我在车上提到书怀马上要进公司的事情,小叔应该也是看在书怀的面子上,才愿意屈尊对我多说几句话。” “你跟小叔说了我要进公司的事了?他怎么说?” 谈书怀一听这话来了精神,也不管先前那点不舒服了,紧张又期待的等着迟愿回答。 “让你好好干。” “真的?” 谈书怀激动不已。 谈渡是什么人,他是连老爷子都要忌惮三分的商业天才! 他让自己好好干,不就是侧面验证了谈渡肯定自己的才能吗? 谈书怀一时间高兴的忘乎所以,压根没注意到一旁陈淑仪质疑的眼神。 自家儿子有没有本事,她这个当妈的最清楚。 谈渡那种眼高于顶的天之骄子,怎么会对泥潭里的泥鳅加以鼓励? 可如果不是看在书怀的面子上,谈渡又怎么肯和迟愿说话? 陈淑仪百思不得其解,一个头两个大。 她直觉迟愿不是她表现出来的这般怯懦,又没有进一步的证实,想提醒谈书怀多长个心眼。 结果一回头,见到自己儿子笑得跟个痴傻儿一样,不禁心头一梗。 “迟愿,你跟我去前厅布置宴席!” 陈淑仪没好气喊了一句,这场闹剧算是囫囵的画上了句号。 迟愿乖顺的跟着她去往前厅。 也是偶然间 ,陈淑仪那么一瞥,扫见她走路时别扭的姿势。 一个想法快速从脑海里划过,她瞳孔一缩,心跳如鼓。 迟愿不会和谈渡……有一腿吧? 她被自己的想法狠狠吓了一跳。 可除了那张脸,她实在想不到迟愿还有什么可取之处,能入得了谈渡的眼。 …… 谈家前厅。 迟愿正在摆酒盘,这些本该由佣人做的事,因为今晚谈渡的到来,全部擢升为谈家的女眷代劳,可见老爷子对其重视程度。 而这些细节方面的小事,在五年里老爷子对谈渡表现出的偏爱上,也只是九牛一毛。 但这并不影响谈渡五年前就宣布脱离谈 家,从此以后,谈氏和谈渡所创立的KR集团成为竞争关系。 即便如此,老爷子依旧偏宠谈渡。 得知他今晚回公馆,不惜扰人清梦,也要给他办洗尘宴。 举家上下,劳师动众。 被叫醒来赴宴的人脸上多多少少带了些怨气,故而席面上气压很低。 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各怀心思。 太太们也都落了座,还剩些小辈在摆盘。 迟愿也在其中。 她恪尽职守的将最后一支高脚杯摆好,便准备去谈书怀身旁的座位。 刚要转身,突然后背撞上一具温热的躯体。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一记低磁的男声。 “小侄媳。”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