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打着麻将,聊到了吃上。 “好久没有吃过新鲜的菜了,整天都是风干的猪肉,吃得我都腻了。” 乙淇发了一张九条,摇头叹气。 此时,众人跟着少康在一起过了这么多天,对常识性的东西能够了解,故此,说话也接近现代人。 “你这是过惯好日子忘记苦时候了。”彩儿看看手里的牌,打了一个二饼,说道:“要不是康哥出的主意,大家早做储备,恐怕咱们这冬天连肉都没得吃,都得找草根去。” 乙淇努努嘴。 “现在不像以前了,出入有马匹,住的又舒适,当然吃的也要讲究。” 云儿摸了一张二饼,瞅了一眼桌上的牌面,摇摇头打出去。 “话是这么说,但是现在冰天雪地的,上哪儿弄新鲜的食材?” 少康无语,打了一张九万。 “哎,想起来前几天吃的红烧兔子头,我就有些馋嘴。” 乙淇说的是数日前,她们养的兔子被少康拿来炖了。 少康当时想着天气寒冷,兔子也没有食物喂养,索性炖了一锅肉,又有了兔毛可以御寒。 为此彩儿还大哭一场,后来少康将兔子毛皮做成保暖的围脖和手套拿给彩儿穿戴,笑着说道:“你戴着这兔毛做的围脖和手套,就像它们整天陪着你一样,这样不是挺好。” 气的彩儿对少康又垂又打。 当时乙淇还说:“兔子肉你也吃了,吃的时候你怎么不伤心流泪,现在到假做好人。” “都怪你们,是你们瞒着我,说那是獾肉。吃完了饭,等我找兔子,你们才告诉我兔子被吃掉了,你们还有脸说呢。” 现在乙淇再次提起兔子肉,怎能不叫彩儿生气,一手甩出一张麻将牌,狠狠地说道:“幺鸡。下次你要是有喜欢的东西,我也拿来炖给你吃,吃完叫你后悔。” “幺鸡我要吃。”云儿笑嘻嘻地捡起来,说道:“等大半天终于叫我吃上一口了。” 少康笑道:“不要慌,幺鸡是我的,我要碰。哈哈......” 云儿气得将牌丢给他,道:“你怎么老是抢我的牌,吃错药了?” 乙淇格格直笑:“你就是没有吃鸡的命。” 少康碰完,见云儿不高兴,只得哄着。 “幺鸡吃不到,赶明儿我给你做红烧兔头,这雪一停,抓兔子还不是容易的事。” 乙淇拍手:“好,又有美味大餐了。你今天赢得多,你就要请客。” 彩儿听闻,忍不住发火。 “不要再说兔子了,真是够恶心的,我都想吐了。” 少康还要逗趣,只见云儿慌忙站起来,跑到火堆边,手捂胸口,眉头紧皱。 瞬间一阵反胃,呕吐数次。 乙淇轻蔑地说:“人家说呕吐,你就真的吐了,也太会作了吧。” 少康急忙去扶着云儿。 “云儿,你怎么了?” 云儿干呕了几遍,皱眉说:“这几天,就是有些难受,时不时想吐。” “是不是天气冷,冻着了。”少康要把身上的裘皮大衣脱下给云儿穿上。 云儿阻止他。 “我不冷,只是心口有些闷气。” “得,我看是吃肉干吃的,我胃里也有些难受。”乙淇说。 彩儿观察得仔细,见她的症状有些不同寻常。 “前些天,子萁也是呕吐来着,不知后来怎么好了,说不定她治疗的法子。” 少康点点头,将云儿扶到坐位上。 “你们在这等着,我去问问阿赤。” 说罢,穿好大衣,戴着一顶狐皮帽,推开房门。 乙淇看着自己的牌,将要胡的样子,急道:“哎,别走,打完这一把。” 少康理也不理,关紧木门,将衣服裹紧了,两手插到袖笼里,低着头,迎着暮风向阿赤家走去。 阿赤住处距离少康的不足五十米。 但是积雪太厚,没过了膝盖,这么短的距离走起来也很是费力。 他放眼瞧了瞧左右,周围白茫茫一片。 别说是个人影,就是连只鸟也没有。 到处都是冰雪世界,树上、草上早已挂上了冰凌。看得见的两株枯草,也只是在寒风中瑟瑟摇曳。 这片砖房除了少康、阿赤居住外,还有和草族成亲的人们居住。 由于这几栋房子距离水族有些远,加上天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