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你来的辛苦,让我来嚼这草药吧!” 武一愣,笑道:“对,应该如此,便把野草送给少康。” 少康将飞蓬草揉成团,塞入口中,大嚼起来。 只觉得嘴里又腥又麻,着实口感不佳。 嚼了良久,终于将草嚼成泥状。 将药泥捧在手心,说道:“这样可好?” 武夫道:“不错,你敷药,我来拔刀!” 少康便将药泥封在匕首周围,两手按住药泥道:“好了,拔刀吧!” 武夫单手轻轻将匕首提起,一股殷红血液顺着匕首流了出来。 少康看着那血,双手不住颤抖,他将药泥按住,待匕首脱离小腹,慌忙用藤布包扎。 武夫拿着匕首叹道:“幸好,这刀如此小巧。如果是骨刀或石刀,恐怕尊夫人性命难保!” 少康边包扎边道:“什么?” “你看这刀,十分小巧,又甚锋利。夫人的伤口又在腹中,并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而已。但是如果用骨刀或石刀,难免造成创伤过大,那样伤口愈合却难了。” 武夫看了一眼彩儿,又盯着匕首。 “你说得对,真是多谢你了!” 少康包扎完毕,心中这才有些踏实,暗想:“亏得武夫对治疗伤口些精通,不然今天就要酿成大错了。” 又寻思,武夫这人喜欢研究草药,将来大有可为。 便说:“武夫,你呀,以后多多研究一些草药,很多草药都是能治病的,不光是伤口,疼痛感冒,什么都能治疗。” 武夫道:“以前能去南山打猎,那里常有奇花异草,偶尔我也试了一些,只是很久没去过了。” “这个,你放心,我想用不了多久,那里便让你随意进出。” 武夫喜道:“我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尽管说。” “尊夫人的织布,能不能教教我们,我看这布大有用处。”武夫笑道。 “行!只要你治好了彩儿,我就将这织布方法,交给你们!” 武夫笑道:“这个自然,包在我身上。我明天去找些药来,给夫人喝了,管她三天就能走路。” 少康道:“那我先行谢过!” 说罢就鞠躬起来,慌的武夫连忙扶起:“你要救的是全族人,我只能救彩儿一人,若要拜,也是我拜你才是!” 少康心中自责:“我救人还是害人,连我自己都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