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辈子不需要太长,能跟他有短暂的停留,对她来说,也就是一辈子了。 认准了这一条路,又何必去打听要走多久呢。 “这小家伙怎么还没动静?母后以前说朕在她肚子里的时候,踢得可高兴了。” 月轻寒那带着幼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她)才两个多月,怎么会知道踢你,看你急的。” 慕诗诗带着取笑的眼神斜睨了他一眼。 月轻寒却有些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换了个姿势,将慕诗诗的身子转向自己,继续抱紧她,道:“朕只是想早点跟他交流交流而已。” “哎呀,急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 慕诗诗笑着勾住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胸口,眼底笑容盈盈。 月轻寒满脸宠溺地抱着慕诗诗,极度享受着她在他怀里撒娇的模样,“朕真的好想马上见到他。” “笨蛋!” 慕诗诗埋在他怀中,轻轻地一笑。 夫妻二人就这样相拥着,坐在安静的寝宫内,窗外是皎洁无瑕的夜空,明亮得找不到半点瑕疵。 今夜的月空,美艳绝伦。 “诗诗,你还记得你说过要陪朕君临天下吗?” “嗯,当然。” 慕诗诗靠在他怀中,轻声回答道。 月轻寒低眉,将怀中的她轻轻推开,深深的眼眸望进她的眼底,他俯下身去,在她的眼眸上轻轻落下一吻,动情道: “诗诗,不管以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朕要你记住,你是朕这一辈子唯一想要娶,想要守护的妻子。” 慕诗诗抬眼看着他,眼底一片动容,泪光在眼眶中打转着,哽咽着声音,点了点头,“我知道。” 我知道,你月轻寒也是我我唯一想要为之孕育孩子的人。 她靠在他怀中,在心里暗暗发誓道。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开始渐渐地起风了。 这一天,宫里突然间被抬进了好几顶轿子,里面坐着什么人谁都不知道,只知道轿子里的人,是皇上亲自下令让德公公从宫外带进来的。 所有的轿子都前往正阳宫的方向过去,很多人的心里都纳闷着。 与此同时,王太妃,王雨,夏舒婷,以及两个才人也被皇上传至正阳宫。 几人的心里都各怀着疑惑,相互对视着,不知道皇帝要做什么。 尤其是院子里那几顶轿子里,到底是什么人。 同样的,慕诗诗也是一脸的疑惑,不知道南宫朔要做什么。 就在所有人都纳闷的时候,那些轿子里的人被人从里面扶了出来。 一个个的双眼都被蒙着双眼,看不清眼前的一切,而在场的人也被下令不能出声。 那几个陌生人被带进殿内,慕诗诗侧目一脸迷惑地看着身边的月轻寒,轻轻用手肘顶了顶他的身子,压低声音道:“你在搞什么鬼?” “别急,朕在帮你抓鬼。” 月轻寒压低了声音,覆在慕诗诗的耳边,轻声道。 跟着,视线朝德全示意了一眼,便见德全对眼前几人道:“这次带你们过来,是让你们诊断一下一名孕妇的孕期,你们只要诊断对了,马上就放你们走,要是谁有半点错误,今天就死在这里。” 德全这些话一出,在场的人便立即恍然大悟,心下也能猜到这些被蒙着眼的人是谁了。 想必是皇上让德全从宫外带进来的大夫。 蒙着他们双眼不让他们知道这里是皇宫,他们诊断的是皇后,那么他们就不会有其他心思敢说谎。 王氏姑侄,夏舒婷都没有想到月轻寒会来这么一出,尤其是夏舒婷,当下便乱了心神。 如果这些大夫说出了慕诗诗真实的怀孕时间,那她就彻底完了。 皇上一查,御医们肯定就供出她来了。 糟了!! 还没有开始诊断,夏舒婷便已经吓得面色苍白。 “皇......” 她急着起身要走,可话刚到嘴边,便被月轻寒一个冷厉的眼神给打断了,“大夫在看诊,你最好在这里安静地听着。” 说着,目光警告地扫了周围所有人一圈,“谁敢开口说一个不该说的话,到时候家法处置。” 这一下,谁还敢出声,夏舒婷尽管已经知道自己死到临头,可还是佯装镇定地在椅子上坐下。 倒是王氏姑侄有些幸灾乐祸地坐在一旁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