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竞标方案有很强的吧。”
董强干咳了一声,往身后瞧了瞧,确认包厢门关好了,这才说:“有个特别强,还有省上的关系,道正大师这事不好办。我帮不上什么忙,你要是想争取的话,至少得能在省里说得上话。”
我问:“归根结底还得区里定是不是?”
董强说:“不好办,得有说得过去的理由,赵主任那边虽然面子大,可毕竟调走了,要是没个像样理由,搪不过省里的关系。区里谁都不想得罪,可有远有近,县官不如现管呐。这种事,我一个小科员插不上话。”
我笑了笑,说:“那份方案背后是纯阳宫。”
董强恍然,“怪不得那么成熟,原来是纯阳宫啊,他们自家的道宫经营得挺红火,这是准备向外拓展业务了?”
我说:“纯阳宫主持是当地的政协委员和道协副会长,能把纯阳宫经营得红火起来,跟当地公家支持密不可分。现如今都在讲发展经济,你说纯阳宫跑到木磨山来搞经营,搞不好就算了,这要搞好了,功劳算哪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