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沙城和平组织”本身,额外辅助条款还是跟食品、药品有关。
所以其实现在先导工程勘探组已经到了“沙城和平组织”,目前就是先建立据点,然后勘探好边境线。
这里面据点建设其实需要大量人工,所以乌建平的小弟们,只是赶巧运气差了一些,几天前还在夜总会跟小妹妹吹牛逼,现在已经被打上了编号。
在非洲那鬼地方,这种“奴工”纯粹就是耗材,病了也不用治,能扛过来最好,扛不过来的,就地烧了即可。
张浩南短期内还不会请联合国工作组进场,所以这种人形“真·牛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没有半点人性上的不适。
平白蒸发百来号人别说整个黑水省,就是冰城一个区,那也不算什么。
鱼龙混杂的场所,每天都有人在消失,也每天都有人嗝屁,倘若偏远一点的林区、牧区,更是如此。
此刻韩茯苓满世界的让人找乌建平,想要知道究竟是不是乌建平拿炸药想要炸死张浩南。
可惜,直到第二天,也是没有任何消息。
那种不安感到了顶点,很快,在警方省厅联合多部门调查这起爆炸案时,韩茯苓接到了京城的电话。
“你疯啦?!你怎么想的?!这个节骨眼上,你想着炸死那条‘疯狗’?!”
“不是我!我没有这么做!”
“你手下的人呢?!乌建平和张古古,他们知道是谁干的吗?!”
“张古古这个小贱种,当天就去给张浩南磕头去了,他靠不住。我让他把公司的外汇都提了出来,以防万一。”
“现在千万要冷静,不要自乱阵脚。纪律检查委员会的人要掌握证据,起码要调查个一年半载,我们有的是时间来打扫干净!你回一趟兴安岭,以视察的名义,把一些早年的案子全部结了!务必今年全部结案,不能再留把柄。案子只要消了,又能拖一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应对。”
“会调查到你那里吗?”
“火还没那么容易烧到我这里,现在连华东都是靠土地吃饭,动我的话,会出乱子的,放心,这两年我都很稳。”
“我这几天也在找乌建平,但是一直联系不上,说是去北林市竞标,可是现在根本找不到人。他之前听说西兰县要建立河沙供应站,就急得不行,现在虞龙要弄个水泥厂在河口,整个冰城做建材的都在观望。现在插手不进去,虞龙这个人不简单……”
“先别惦记别人家的锅里,紧着自家盘子里的吧。”
电话那头说罢,又再三警告道,“不要被张浩南的形象迷惑,他不简单,我之前开会,才发现他是中央内参的高级顾问。《帝国主义从未离开就是他写的。”
“啊?!”
“切记,要把他当老狐狸来看待,这个人就是现了形的狐仙,一肚子的坏水。你千万千万不要尝试跟他斗,就软着来,咱们不差这一时半刻的。他早晚要离开黑水,早晚要回南方去。这松花江,还是咱们的地盘!”
“好,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你也保重。”
挂断电话之后,韩茯苓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然而打开电视机,新闻一上来报道的就是码头发生一起“爆炸案”……
报道非常密集,警方也高度重视,警力的集中,社会气氛的紧张,进一步压缩着韩茯苓在政法系统中的操作空间。
她现在做什么都得先紧着“爆炸案”。
而在北林市,虞龙亲自坐镇市警察局,然后等候着最后几个县的好消息。
跟他坐一块儿的,是离开张浩南前来保护他的张浩东,以及全程眼神严肃的粮食储备管理集团的黑水公司副总。
基本建设和新农业合作关系这两样,前者提供了大量岗位空缺,并且还不用担心被人抢了饭碗,因为这是“三下乡”工作组和项目工作组联合招聘,培训站就在河沙开采工地,往来通勤有大量“混合动力”的电三轮。
后者就是“沙食集团”总体承包,出来担保的,是消失已久的西兰县老县长王重庆,打消了农民和“沙食集团”之间的不信任,同时承包费以两级政府三部门进行公示,建立“农村供销合作社”,且“农村供销合作社”也会跟外省的驻点一样,会同步更新通告。
这笔钱就是应急的,让很多农户几乎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乱七八糟的摊派不再跟他们有关,壮劳力感觉自己还能做的,都去河道挖沙去了,一个月工资抵过去一年种地收成,国庆节那个月的十号就能发第一笔工资。
只不过虞龙这种粗暴到极致的做法,被人攻击为“斯大林式的大清洗”,然而闹到省里也没用,省里现在第一要务是安抚好发飙的“沙食集团”董事长张浩南。
自己炸自己的张老板在省府大院演了一出“座山雕”之后,直接跑北方大厦点了一桌席面,他得吃顿好的。
不过有人想到了。
“不会是恁只宗桑……自己弄出来的响声吧?”
秃头老汉打电话过来本来是要慰问的,结果像是心灵感应一样,魏刚突然就蹦跶出了这么一个念头:莫非是孽畜自导自演?!
因为最后得利的人,不能说只有张浩南自己吧,反正让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