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同病相怜’,对此生改姓牧的牧山河而言,刘家那些破烂事他真的不想理会。可这种不理会,更多局限于那些有资格姓刘的,而非跟他一样不姓刘的。 眼前这个双眼泛红却强忍眼泪的女孩,跟许思文说的情况一样,从出生那刻起便背负‘私生女’的恶名。但这一切,又何尝是她想要,或者说能够控制的呢? 前世背负‘私生子’之名住进刘家,那些打小在刘家长大的人,对他都憎恶至极。在那些人眼里,或许因为他的出现,而令刘家声誉受到了影响。 可实际上,类似这样的私生子女,刘家又何尝只有他一个呢? 回想过往,牧山河可以对刘家那些所谓的子女不在意,却不能坐视跟他处境一样且有血缘的姐妹被人欺辱。因为看到这种场面,会让他情不自禁想起自己的前世。 面对突然现身替自己撑腰的牧山河,被揩油且被辱骂的林念佳确实气愤委屈至极。但她知道,眼前这个敢欺辱她的男人,是她得罪不起的存在。 就在林念佳好奇,牧山河为何替她出头时,赶过来的许思文小声道:“老牧,这事是不是找个地方处理?事情闹大的话,恐怕影响不太好。” “我无所谓!有些事我不想管,甚至不想理会。但今天,有人故意找岔,那就不行。至于丢脸,丢谁的脸?刘家也好,周家也罢,于我何干?” 随着牧山河表情依旧平静的说出这番话,许思文也只能道:“四海,道歉!” “凭什么?姓许的,别以为你赚点钱,就能在老子面前充大尾巴狼。今天这事,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老子道歉。老子又没说错,她一个私生女,摸两把怎么了?” 闻听此话的许思文也很是恼火,可牧山河却依旧表情平静的道:“老许,怎么样?有些人,喝点酒就不知天高地厚,总觉得这世上天老大,他老二呢!” “是又咋嘀?小子,你是什么东西?也不打听一下,爷是你能得罪的吗?” “唉,都说刘家子女不成器,我却没想到周家也如此。既然伱觉得,若大京城没人敢招惹你。那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乱伸手的下场有多凄惨。” “切!怎么着?你小子还敢跟我动手不成?” 就在周四海依旧嚣张叫嚣时,牧山河却很平静的道:“轩子,建国,我要他两只手,打断即可。谁敢插手,通通给我放倒。出事我担着!” “是,牧少!” 伴随牧山河声音冷酷下达指令时,负责保护周四海的保镖,也随即上前道:“谁敢?” 见自己保镖及时现身,牧山河却极其平静的道:“你是现役还是退役的?” “先生,抱歉,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废话。现在让开,我让你走着出去。不让,躺着出去。” “你真要动手?你可知道,动手的后果?” “周家能大过法律吗?怎么?你还想助桀为虐?” “职责所在!抱歉!” “那就手底下见高低,让我看看你是否有保护他的能力。” 话音落下同时,牧山河直接一记重拳打了出去。原以为牧山河带来的保镖难对付,结果却没想到牧山河会亲自动手。抬手格挡,却发现这力道重如千钧。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保镖,还没来的及反应,却发现牧山河一个贴身靠,保镖身体瞬间飞了起来。更令保镖惊恐的是,就在他身体失去控制时,佩在腰间的枪被卸下。 “轩子,建国,动手!” 清楚事情闹大的许思文,也很直接的道:“小琴,你在这盯着,我去打电话。” 见带来的保镖,一个照面就被牧山河撂倒,甚至卸掉轻易不会使用的佩枪。原以为有依靠的周四海,看到走过来的孙轩两人,终于感觉到什么叫害怕。 可他依然叫嚣道:“敢动我,你们死定了。啊,我的手!” 没理会周四海的叫嚣,孙轩跟王建国非常坚决执行牧山河的命令,直接将周四海的双手打断。看到躺在地上哀嚎的周四海,牧山河却很平静道:“马老板,你来一下。” “先生,你有何吩咐?” “抱歉,原本跟朋友过来凑个热闹,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让今晚的客人都离开,等下这里应该会更热闹。另外今晚的损失,我全部买单,希望马老板通融一下。” “唉,好,我这就去安排!” 看到打完电话的许思文,牧山河也很直接道:“老许,你卖个面子,让那些离场的客人,最好不要把此事张扬出去。有些事我不在意,可难保有人会在意。” “行,那此事你打算如何解决?” “一个电话的事!如果周家真觉得要碰碰,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