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想不到小品里的段子,现实中却真的出现了,这可太充满讽刺了。 “好了,现在大家都休息一下吧,胆管癌手术一般起码需要8小时以上,咱们现在才进行了3个多小时,时间太短会暴露的,咱们演戏也要演得真一点。” 哈哈哈~~~ 手术室里众人都笑得前仰后合的。 卡来马医生也在旁边陪着干笑,看着手术台上的姆贝基,真想抽自己两耳光。 半个月后,经过b超和ct的确认,姆贝基副总l的胆管癌凸出物奇迹般的没了。 因为胆道梗阻的消失,姆贝基原来的黄疸、发热、腹痛的症状也消失了,到这一步,可以确定手术成功了。 姆贝基又把卡来马医生叫到了自己病房里,详细询问了手术过程。 卡来马到这一步只能是一条道走到黑了。 于是绘声绘色的讲述了手术过程如何艰难,华国医生如何艺高人胆大,将所有恶性肿瘤都切除干净,甚至保留了邻近的所有脏器。 至此,姆贝基内心最后的一丝疑虑也去除了,紧接着就是狂喜。 自己不用死了,可以继续当他的高官,享受着人世间的无尽财富,同时家族交出去的生意就可以全部收回来了,似乎人生又重新开始了。 所以在姆贝基出院后的第二天,陈棋在曰本住友银行的账户里,多出了整整150万美元。 不到200万美元,是因为姆贝基夫人老毛病又犯了,特意打了个折扣,私自瞒下了50万美元装进了私人小腰包里。 就算150万美元对陈棋来说也是一笔意外的惊喜了,不过是演了一场戏,天下还有这么贵的出场费吗? 你问陈棋心里有没有愧? 有啥愧对? 痛宰非洲狗大户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反正他们的财务同样来路不明,见不得光,带有原罪。 时间一天天在过去,进入了1988年9月份。 华国援助塞拉利安医疗团2年的任务终于结束了,并且因为塞国内局势越来越恶化,所以国内要求陈棋他们尽快赶回家,同时不再派出第二派援助团。 在离开之前,陈丽、杨秀秀两人找到了陈棋。 “噢,你们两个想回国后继续跟着我干?是吧?” 陈丽平时没心没肺的,这时候也紧张万分: “对呀,我们两人早就想好了,想回国后继续跟着您干,无论您去哪个医院,都希望能带上我们。” 陈棋看了看身后:“那老何呢?” “老何想好了,准备回六院去当他的麻醉科主任,所以这次他没有过来。” 陈棋没有问易则文和张兴,这两人早就投诚了。 “行,既然你们觉得跟着我干活有奔头,那我回国后就想办法把你们调到身边来,不过先说好,我具体去哪家医院还不一定,大概率是越中市人民医院,但也有可能去别的医院。” 陈丽、杨秀秀一声欢呼:“哇,太好了,我们以后还是在一起,哈哈~~~” 陈棋也乐了: “行了行了,先说好,咱们在非洲收红包的事情你们都不要说出去,这两年下来,我也带你们一人赚了2万美元,这钱回国后足够你们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了。 以后想跟着我,在国内咱们就不兴收红包了,什么药扣器材的钱咱都不挣,清清白白工作,真想要赚钱,将来咱有得是国际飞刀,赚得可是美金,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易则文、张兴、陈丽、杨秀秀都是连连点头:“明白了,老大。” “那好,赶紧收拾行李去吧,明天,咱们回国!” 第二天早上,援非医疗团100名医务人员,以及10名后勤人员,集体在中塞友谊医院门口排好队。 陈棋调好了相机的倒计时,以最快的速度想跑回人群里。 “来,大家都笑一下,跟我一起念,田七~~~” 卡察一张,两年的时光定格在了这张照片上。 祁云明看着眼前这群两年朝夕相处的同事,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同志们,今天咱们终于要回家了,两年了,我是每日胆战心惊,从今天开始我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因为我把咱们100多人全须全尾都带回去了,一个都没少。 本来以为来非洲是要做好吃糠咽菜的准备,结果好家伙,我看大伙儿每人都是胖了一圈,一人还收获了一斤黄金,真是又吃又拿。这一切,咱们都要感谢陈棋院长,下次,让陈院长讲几句。” 掌声哗哗哗热烈的响起,不少年轻医生已经在起哄了。 陈棋有点不好意思地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