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华国医生来给姆贝基副总l治病,这是他们医生的荣幸。再说了,他不是打着两国友好的旗帜来的吗?现在却还要劳务费?真是贪婪。 这样,你去跟陈医生说,就说事成之后,我们会包一个1000美元的大红包给他,不会让他白辛苦的,这下满意了吧?真是一群肤浅的穷鬼。” 巴格里院长跟皮埃特互视了一眼,就知道要糟。 一个死要钱,另一个同样死要钱,看来这次想请陈棋过来会诊是没希望了。 陈棋回到友谊医院后,第一时间跑到公共浴室里痛痛快快洗了一个澡,然后让易则文和张兴给他好好搓了一个背。 一个月没洗澡,没洗头,全身上下都是跳蚤,臭气熏天,说他是叫花子都有人信。 至于为什么不叫几个小护士帮助来搓背,请记住,陈院长是正经院长,绝对不是“五毒院长”。 洗完澡,休息了半天,灌了一大瓶冰可乐后,陈棋第一时间来到了“烤鸭司令”的无菌病房里。 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手术后的一期二期植皮全部都存活了,这让陈棋大大松了一口气。 心想这个非洲人的命还真大,这样都不死。 特奥多罗z司令看到陈棋进来,马上展现了一个笑容。 不过他自己不知道,自己被烧毁的丑脸笑起来会有多可怕,但没办法,谁叫人家散发着金钱的味道。 “陈医生,你来了,太感谢你了。” “感谢什么呀,为您这样一位大英雄服务这是我的荣幸,躺好躺好,我还要再做几个检查。” 特奥多罗知道自己大概烧成了什么样子,弱弱地又问道: “陈医生,我身上的皮肤移植很顺利,可是你看我的脸,没办法见人了,有没有办法帮我治治。” 易则文一听就笑了: “这你可找对人了,咱们陈院长在颌面部整容方面绝对是世界上最好的医生,就没有他搞不定的问题。” 特奥多罗一听就激动了:“真的?那太好了,一切拜托陈医生了,要多少劳务费,我一定加倍给。” 陈棋手一挥呵呵笑道: “什么钱不钱的,这个以后再说,咱们一步步来,反正我在非洲还有1年时间,到时肯定帮你恢复如初,如果你要整容整得跟迈克尔杰克逊一样,我也如你所愿。” 信陈棋才怪,对于这种非洲狗大户,整容效果好不好,取决你劳务费到不到位。 烧伤患者的后续治疗绝不仅仅包括植皮,同样还要有关节功能恢复等等后遗症,这是个缓慢的过程,需要十足的耐心。 就在陈棋为金主爸爸提供vip一对一服务的时候,一周过去了。 弗里敦国立医院内,姆贝基却在发脾气了: “巴格里院长,为什么我一个小小的胆囊炎,治疗了这么久,为什么一点起色都没有。这几天我也在翻书,你告诉我实情,我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 枭雄都是多疑的。 巴格里院长有点为难地搓了搓手: “这个这个,副总l先生,目前我们的外科医生经过反复仔细的推断,怀疑您的胆囊有炎症,但是也不排除是胆管的问题,所以我们需要进一步的检查。” “胆管?如果胆管有问题会怎么样?”姆贝基追问道。 巴格里院长赶紧耐心解释说: “胆管如果完全堵塞,胆汁完全排不出,那就可能发生休克甚至死亡,非常危险,现在您的b超显示胆囊部位有问题,还伴有发烧、右中腹疼痛,这个这个,我们的医生讨论结果是要慎重对待。” “什么?! !” 姆贝基的声音都直接破音了,眼珠子瞪得很大: “什么休克?什么死亡?这个病是不是很危险?那你们赶紧治呀,胆囊还是胆管的我不管,反正你们马上、立刻把这个病因给我找到。” 旁边的姆贝基夫人也惊恐的手都抖了,她想不到病情居然这么严重,已经危急生命了。 如果自己的丈夫死了,那她这个官太太也做到头了,到时一个寡妇还不是任由人欺负?家族的财产也保不住。 “巴格里院长,你们赶紧治,姆贝基副总l不能出一点点意外,这关系到我们国家利益,关系到全国人民的期盼。如果你们搞不定,我绝对饶不了你们!” 巴格里院长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群不讲理的“权桂们”给气死。 一个个什么都不懂,上来就是指手划脚,想要最好的服务最好的药品,但出手却小气得要命,整天想着白吃白拿白看病。 关键还动不动就威胁别人,医生在这群人眼里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