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酒精一个个擦拭消毒第二次,这才小心翼翼放进手术包里面,躲到屋里悄悄放到空间里。 消毒完手术器械,他又开始消毒针管、针头、纱布等等,堂堂黄坛区卫生院,这卫生条件跟赤脚医生也没啥区别。 就当陈棋忙完一切的时候,就听到严院长在窗户口喊他了: “小陈,你痔疮能不能割?” “能~~~~” 不一会儿严院长跑了过来: “快,生意来了,供销社的贺会计得了痔疮,走路都走不了了,你昨天不是帮供销社的关红军割了鸡眼手术嘛,她托人来问,我们能不能割痔疮?” 陈棋现在是积累病人,打响名气的时候,什么手术都敢接: “成,让病人过来,我先检查一下,能做的话我给她做掉,这需要做些术前准备,今天肯定割不了。” “行,有你这句话就好,你去办公室等着,我去叫人。” 严院长为了钱也是拼了,亲自担任拉皮条了。 等到快下班的时候,供销社的贺会计来了,被人搀扶着走进诊室,双方一看都有点尴尬了。 为啥? 因为这个贺会计今年才20岁,长得如花似玉,还是个未结婚的姑娘家家,痔疮检查意味着什么,贺会计自然知道,那是要脱裤子的…… 陈棋早是脑海中警铃大作,心想完蛋了, 你要是来个欧巴桑那还好说,要死不死来了个年轻漂亮姑娘,这要是她脱了裤子做检查,做手术,人家对象或丈夫吃醋了,那他真是要被打死了。 横路里事件还是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 山里人好说话的时候,你要干啥都可以;但山里人要是不好说话,那真的会拿着菜刀来砍死你。 那这病人看还是不看?死还是不死? 。